第25部分(第4/5 頁)

著那根木釵，“……以前就想把它親自送給……”

……

“拿著個滾！”

方姐不知為什麼突然大發脾氣，抓起木釵狠狠地扔到地上，“給滾！”

刃玉的目光隨著那個被拋棄的釵移動著，最後他低著腦袋看著那個已經摔斷的木釵，“……斷啊……”

詫異的看著刃玉笑笑，笑得如釋重負，笑得風輕雲淡……他彎腰撿起木釵頭也不回的往門口慢慢踱去，沒有猶豫，帶著滿身的輕鬆，沒有絲留戀的離去……

方姐也有吃驚的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前。

個人再也不會回來……

緊緊手中的‘小云樂’，個刃玉永遠不會回來……

黑店的日子比在蒼派更加無聊。

嗑著瓜子坐在飯桌前看看著鬼機靈和飛彩腦來鬧去，好無聊～

“們老闆娘在嗎？”

微微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那個曾和刃玉起出現的中年子，往他的身後仔細瞧瞧卻沒有看到刃玉的身影。

“什麼事？”方姐剛好從內堂出來，“找什麼事？”

中年子面無表情的把個精美的匣子遞給，“少爺他……過世……”

不光是方姐，也吃驚的看著他，刃玉死？

“是少爺的遺物”子見方姐沒有接匣子，便接著，“些東西是少夫人整理遺物時發現的，原本就是少爺想送給的……如果不想要的話扔掉也可以。”

方姐神色難看的接過匣子，“……要，刃師弟什麼時候去的。”

“十前”人把手插到袖子裡，“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完就徑直往門外走去。

“那個……”方姐咬著嘴唇擠出句話，“刃師弟的……墓在哪裡，……想去祭拜他。”

中年人轉過身詫異的挑挑眉，“少爺的葬禮普通人是不能參加的，而且少夫人也不想見到。”

……

刃玉死啊……

突然的自己的心空蕩蕩的，直以來都沒有想過身邊會有人離去。即使經歷過生死也無法接受個事實，真的會有人離去啊……

那個直被YY成娘娘腔的柔美人就樣走啊，帶著卑微的愛和絕望的期盼離開個世界。他結婚才不到個月吧，就樣去……

他定很愛方姐吧，那次哭大概是他最後的機會。

卑微的愛，乞求般的愛……絕望般的愛，個刃玉到底錯在哪裡？或是錯的不是他而是那個從來沒有認真看他眼的方雀鬱？抑或是兩個人都沒有錯？

……

看著身白衣冷麵無情的方姐，感慨‘冷麵白狐’個名號叫的果然貼切。

“喜歡他……”託著匣子，“直到現在才發現喜歡他……”

現在喜歡頂個屁用？！人都死，人死就什麼事也做不成。

‘再怎麼喜歡他，他也不會知道，他也會回應……他也不會欣喜的回過頭兩眼發光的看著……’

……

“想去祭拜他！”

握著木雕看著那個遠去的清冷背影，突然明白。

‘回過頭認真地看眼’就是‘給個愛的機會’啊……

對弟弟產生的羞恥心

‘所謂的生活就是半幸福半痛苦。’

句話其實是不成立的。

邊調製新的毒藥邊想，小人物的生活沒有那麼多的幸福也沒有那麼多的痛苦，更多的是無聊而平淡的生活。方姐也並沒有因刃玉的病逝而消極厭世，沒過幾就又變成那個刁鑽刻薄吝嗇的黑店老闆娘。

不想去探究別人的心事，無所謂也罷，強顏歡笑也好。幸與不幸都是每個人的選擇，除出生和性別無法自己選擇，其實自己的大部分遭遇都是自己促成的。

終於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