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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要來吧”鬼機靈不在意的抹著原本就很光潔的桌面,“有的時候年來次,有的時候年來好多次。”
“他來都做些什麼?”忍不住問道。
“先是安靜的吃頓飯然後跟在老闆娘的身後求嫁給自己……”鬼機靈沽溜溜的轉著眼睛,原本就很竹竿的身體以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著,“不過老闆娘每年都會把他罵回去。”
“嘿嘿”直起腰摸著下巴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刃玉。
只見刃玉小心翼翼的走到櫃檯前顰著眉低聲著什麼,方姐依舊在做自己的事情連根眉毛都沒有挑下。刃玉越越激動最後扒著櫃檯像要去抓方姐的手,結果被人家個冷眼棟住。之後他低著頭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沒有話,陳舊的光線夾雜著微塵照在他依舊單薄的身上起層桔黃色的光暈。方姐忙好久才把頭抬起來不屑的撇他眼然後沒有什麼表情的句話。
刃玉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然後又迅速把頭低下去,柔順的長髮遮住他的表情順著髮梢似乎有道閃亮的光芒速度滑過最後滴落在地上聽不見任何聲響。
“他哭!”頭頂上突然傳來飛彩類人妖的聲音。
嫌惡的把他的爪子從的背上拿開,個偽人妖整和勾肩搭背不把自己當人看。
“他哭!”飛彩又淡淡的重複著,“已經被拒絕十次……”
“不覺得人哭很噁心嗎?”把頭轉過來看著那些閃著光芒的淚滴顆顆的掉落在塵土裡。
“不覺得”他的聲音慢慢變低,“為人哭的人都是好人……”
微微鄙視的看他眼,個飛彩已經沒有站在人角度話的資格吧,貌似鬼機靈句話也比他有服力。
飛彩又盯著那些淚珠好會兒才神色有些黯然的退回去,無趣的看著他的身影蹲在角落裡繼續看戲。
“……回頭看眼好嗎?”刃玉終於抬起頭大聲喊道。
孃的,以為是演言情劇嗎?臺詞都麼俗……雖是樣想著還是豎緊耳朵仔細的聽著,方姐終於開口的聲音很低偶爾有幾個詞飄過來但還是聽得不夠真切。
刃玉晃晃身體,身體把射進來的光線分為二,原本清晰的臉籠罩在陰暗當中。
“……回頭看眼……”
“沒用的……”
傳過來的聲音斷斷續續,透過他們倆的表情動作也大概弄明白什麼意思。
刃玉動不動的站著似乎在努力掙扎著什麼,最後他長長嘆口氣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身內抽走般整個人比以前顯得更加薄弱,背影也變成灰濛濛的片……
離他們很遠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走到自家少爺的面前弓著腰著話,刃玉沒有什麼反應的聽著。管家抬起頭看他眼然後架著他的胳膊小心的往外挪去,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刃玉又忍不住轉過頭來。
次很清晰的聽他,“就看在等麼多年的份上,回過頭認真地看眼。”
睜大眼睛看著方姐的腦袋依舊低垂著連動也沒有動,門口的兩個人直沉默的看著的頭上的珠釵……
“少爺們走吧。”中年人的語氣始終淡淡沒有任何波瀾,扶著刃玉的雙手骨節蒼白的凸出著。
刃玉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任何表情,他沒有回答也沒有頭任由管家把他拖走。
……
有些意外呢。
呆呆的看著陽光下的那灘溼潤的淚跡慢慢變淺最終完全消失……那些淚或被地面的灰塵吸收,或是蒸發到空氣中。每年他都是帶著卑微縹緲的期望而來,靜靜的站在那個看著前方的人背後近似掙扎的渴求著什麼……或沉默或企求或是流下淚,最後還是要磨盡原本就很微小的期望。
那個娘娘腔的人真的有些可笑呢。
無論是默默等待的黯然,還是突然爆發的大聲吶喊,抑或是不爭氣的流淚,最後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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