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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廳直屬的路橋公司工作,長年累月在外架橋修路,真正在家的時間並不多,以往回家,他不管多累多髒,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進門的頭件事,就是和她歡愛。可這次回來,夏凡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整整兩天,他碰都沒有碰她一下,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難道說,七年的婚姻,真的開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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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偷情1
心裡雖有些擔憂,怕婚姻出了狀況,不過說也奇怪,程飛不碰她,她心底裡反倒有股子鬆了口氣的感覺。結婚七年,倆人每每歡愛,她全身繃得緊緊的,一副上刀山下火海似的表情,為了這,程飛罵過她多少次,可她總是改不了,也放不開。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令她至今不孕的吧。
婚後頭兩年,程飛還是非常非常地寵愛她的,包括對她的父母,都照顧得非常周到。慢慢地,慢慢地,她的事情,他不再像之前那麼上心了,再慢慢地,他變得經常愛挑她的毛病,會為了一點小事和她吵架,上次回來休假,甚至還動手打了她。現在,他已連續三年沒交給她一分錢,家裡的開支,全是她的工資。
夏凡心裡清楚,他這麼對她,是在嫌棄她不生,是在嫌棄她孃家的人拖累了他。可是這些,她又怎能和母親說?原以為他會拿錢出來,給哥哥做手術,沒想到他聽後非常惱怒,不但不給,反而還說些氣死人的混賬話,說什麼一個傻子,活著是個麻煩,不如讓他死了好。當時,她差點沒嘔死。
心裡嘔歸嘔,但她知道,她的父母和哥哥,的確給他造成了負擔呀,結婚這麼多年,倆人沒有一分積蓄,所有的錢,全部花在了孃家人身上。所以,程飛近幾年不願交出工資、不願拿錢出來做手術,她也能理解。反正他賺的錢,也是這個家的,她也就沒多加計較。
要是這次能拿個大獎,就太好了!那麼哥哥做手術的錢,就用不著犯愁了。想到這兒,夏凡心中的鬱悶,一下子驅散得九霄雲外,一路抱著幻想,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不知不覺便到了。
下了車,她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公司,填好表格,卻發現辦公室沒有登記照,於是又匆匆忙忙趕回家去取。九月初的天,還非常的躁熱,這樣來來回回一跑,夏凡不覺出了一身的香汗,換好衣服,將一頭瀑布似的黑色用髮卡固定在頭頂,然後抓起踏板車鑰匙,小聲哼著歌兒,輕快地走出臥室。猛然,她止住腳步,歌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玄關處,程飛背對著她,緊緊將一個女人頂在牆壁上,嘴巴如飢似渴啃咬女人的臉的同時,兩隻手快速剝著她的上衣,高大魁梧的身軀,將女人的身子捂得嚴嚴實實,夏凡看不清她的臉,只看到碎花超短裙和穿著時尚涼拖鞋白淨、小巧的一雙腳。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意外,夏凡整個人都給震懵了。她忘了呼吸,忘了憤怒,張大嘴巴,驚詫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就這麼站在房間門口,呆呆地、傻傻地,久久的注視著糾纏中的倆人,感覺自己在做夢,一個可怕、可憎的惡夢!
直到程飛扯開女人的紅色胸罩,俯首之際,女人白花花的Ru房暴露在她眼中,夏凡混淆的腦子,像是澆了瓢冷水,頓時清醒過來。
老公偷情2
“你……你們……”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瞪圓眸子,用手指著他倆。不知道是因為震驚,還是因為憤怒,兩條腿像篩糠似的抖動不停。她死死攥著手中的車鑰匙,鑰匙深深鑲進了肉裡,也沒覺得痛。
她以為她是使盡全力在吶喊、在質問,殊不知,她發顫的聲音非常小,小得像蚊子在嗡,正處在親密糾纏中的兩人,又怎麼可能聽得見?
淚,大量地從眼底湧出,模糊了她的雙眼,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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