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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他小心的摟著我,將我的手遞給了御醫。我只能任他擺佈,自從江洲知府出來後,我的腦子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一直處於震驚中。
那王御醫像模像樣的診了一會,說道:“夫人看似有些體陰氣虛,月事不調啊!”
“哦!”我木然應道,。
“無妨,夫人已有兩月身孕,目前胎相穩定,無需多慮。老臣只需為夫人開些藥方,調理氣虛即可。”說罷,他又看向王爺,道:“夫人與胎兒一切安康,王爺無需多慮!”
二個月的身孕,怎麼可能呢?方才的郎中不是說是一個多月嗎?第一次與他發生關係後,我曾來過月事,不可能是那次,而且那次距今也有三個月多。那麼除了那次,懷上了就只可能是在船上的那些日子,算起來至今也應該是月餘而已,怎麼可能有兩個月的身孕呢?我正疑慮著,卻是司慕政先問出了口。
“方才的郎中,說是一個多月的身孕,怎的又是兩個月?”
“哦,江湖郎中之言,豈可全信。”御醫狀似不以為意的又說道:“也許是夫人的月事不調導致江湖郎中判斷不準,不過,自然也可能是老夫眼拙。”
“罷了,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司慕政也不多糾纏在這個問題上,擺手道。直到後來,我回過頭來細想,可能那時候懷疑的種子便已經深種。司慕政他終究還是多疑,信不過我。
“初有身孕,三個月內不宜行房。”王御醫說道。
聞言司慕政的臉色有些僵硬,有些尷尬的揮手道:“好了,下去吧!”。那王御醫便連忙起身退出。
“夢兒,我們有孩子了,天註定你只能是本王的。”他摟著我喃喃的說道。
我依舊愣自發著呆。
這夜無眠……
……
日子總在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不會因為我想讓它停止它就會停滯。
縱然再不願意,拜堂的那一天,終於還是到了。
一大早,喜娘便進來為我穿著打扮,鳳冠霞帔。我要嫁人了,卻只是做侍妾。
喜娘一邊替我打理著,一邊讚歎道:“我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新娘子呢,瞧瞧這臉蛋,瞧瞧這面板,嫩的能掐出來水來般,難怪王爺被迷的神魂顛倒的。”她說著又是附到我耳邊,道:“你真是大場面,照理納個侍妾哪要什麼形式,瞧王爺給你備的物什一樣都沒少!”
有時我真想堵住這八婆的嘴,太呱噪了!
她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最後還在我左右手中各塞了一個小金如意,一個小銀錠兒。左金右銀的,必是取如意之兆。
由於我沒有孃家,所以省了迎親。喜娘只是將我領到了門口,在那候著。王府裡裡外外的地上都鋪著紅呢毯子,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我正疑惑著,為什麼遲遲不進去,腿都站酸了。卻只聽得,前方一陣鼓樂喧天,透過紅蓋頭上的紅紗,我隱隱的看到,不遠處的迎親隊伍正朝這邊走來。
只見前方梆鑼開道,彩燈雙照,蕭鼓齊鳴。坐在馬上款款而來的,自是司慕政,一身的喜服,刺目的紅。他的後面跟著一輛八人抬大紅花轎。我怎麼差點忘了,今天他還要娶側妃。看來他自是去碼頭迎接他的側妃黃悠然去了。
一行人在離我不遠處停了下來,司慕政翻身下馬,他的手中執著一條長長的紅絲帶。與此同時,另一個喜娘來到了新人轎前,從裡扶出了黃悠然,隱隱可見的五鳳金冠,珍珠穗兒,身披七色荷彩霞帔,錦繡閃爍,宮裙百褶,腳著鳳履,很是華貴,懷抱玉瓶,必是平安之意。側妃終是比侍妾要隆重的多了。
只見那喜娘接過司慕政手中一端的紅線,遞給了黃悠然,而我身邊的喜娘忙上前去,接了另一端遞給了我。一線牽雙人,坐享齊人之福。
我遲遲不伸手去接,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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