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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命薄福淺,不值得你這麼為我。”
朱昭萱聽罷鼻子一酸,強忍著眼淚轉過臉看著莫瀟塵道:“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每次見到你都惹得人落淚,你煩不煩。”
“我是說實話嘛!”
“你還說?”
“本來的嘛,哎呦你怎麼還掐人啊。”
“我就掐,我就掐,掐死你個沒良心的負心的壞透了的人。”
羞憤之下的朱昭萱衝著莫瀟塵的胳膊就接二連三的掐了下去,疼得莫瀟塵哇哇大叫,滿會客廳的亂跑,惹得朱昭萱一陣追打。
門外的侍衛們各個的晨抻著脖子往廳堂裡看,就在這時院中響起一聲咳嗽,嚇得侍衛們立刻站直挺胸抬頭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什麼呢?”張勇拿出一身的王霸之氣問道。
“回張統……管事,什麼都沒看?”侍衛甲答道。
張勇乾笑一聲道:“什麼都沒看脖子抻得跟個王八似的?你當你是獻世寶啊?去去去,一邊待著去,天天做事不認真就知道跟個娘們似的東張西望。”
待見兩個侍衛走遠,一身正氣的張勇忽然如做賊一般尋個正好能看到廳堂的角落雙手虛握在眼前望向屋裡,嘴中還喃喃道:“呵傢伙的,真激烈啊,這是唱的哪出啊?全武行啊————哎呀我去————”那模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還不如個老孃們呢。
屋內的全武行唱罷,追累了的朱昭萱坐回椅子喝了口茶氣喘吁吁道:“坐下說話。”剛才的一通鳳爪神功落在莫瀟塵身上,讓這幾天的抑鬱氣氛一掃而空,也算是讓她徹底出了氣,心情大好。
此時莫瀟塵的造型也頗為別緻,頭髮被朱昭萱抓撒,帽子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衣衫不整,白色的內襯外翻,衣領處隱約可見被抓紅的胸膛。
這小妞瘋了啊,大白天開著門玩弓雖。女幹啊?我是那麼隨便的人麼?要玩也要等到晚上關了門的啊,那時候我弓雖。女幹你都沒什麼問題啊。
莫瀟塵整理了一下衣衫找了個座位做下去,吐出咬在嘴裡的一束頭髮說道:“我說祖宗誒,我剛換的衣衫啊,自從做了你的管家,這衣服都沒有好好穿過一天的時候!”
這話一點都沒誇張,上一次穿這管家行頭時被楊智各種遨遊跟,阿嘟根,佳佳博六根打得差點連小命都沒了,這次穿這管家服又險些被自家小姐抓成裸奔犀利哥,看來這管家服不吉利,還是穿著這儒衫好一點。
朱昭萱聽他喊冤,回想起當日如此兇險他還護在自己身邊心中一暖道:“府上布料絲綢應有盡有,成衣也有數套,你要是不喜歡也可以讓下人在給你量身定做一套別的款式,撕破了你一件衣服你就這般不願意,小氣。”
莫瀟塵不屑道:“撕破了我的衣服還要叫別人做給我,好沒誠意。”
朱昭萱聽莫瀟塵話中的意思是讓自己給他重新做一套,自己生在深宮,自幼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裡會做什麼衣服。可是看向莫瀟塵被自己抓紅的胸膛,回想起湖中那一幕,朱昭萱臉上泛紅的想道:要是這個壞人能穿上自己給他做的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想道這裡她不禁出雙手羞澀的擠按著臉頰。
莫瀟塵在下面見自家小姐不說話,只是將臉放在雙手之間任由其擠按著,臉眼睛發直,不禁搖頭心中嘆道:“女兒家的心思捉摸不透啊,不過這小妞不論男裝,女裝、生氣、高興、落淚、害羞的時候都是美得冒泡啊,各有各的美麗都不帶重樣的。雖然脾氣古怪了些,但是心地善良,對人真心實意,也不知道哪個好命的男人能娶了她做老婆,這可是白富美之中的極品啊,換做那個時代,別說打著燈籠找不著了,就是舉這個雷達也找不到那麼一個啊。
還是朱昭萱先回過了神;見那個壞人也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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