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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得要有一個名分才行,不然萬一哪天梁夙年又犯蠢被別人套上了頭繩小皮筋怎麼辦?
「可是我的方法可能不太適合你。」林杉遺憾說:「你知道的,我太騷了,而你又騷不起來。」
謝嘉然:「……」
林杉對好友的終身大事是真上心。
捏著下巴認真思索良久,忽然靈光乍現,福至心靈:「對了,這種時候就應該視情況找方案,大眾追人法不行,對症下藥才是正道!」
謝嘉然重複:「對症下藥?」
「沒錯!」
林杉信心滿滿跟他分析:「我剛剛是不是說過你倆現在已經跟在一起沒區別了?」
謝嘉然:「嗯?」
林杉:「咱們將計就計,從現在起,你就當他是你男朋友了,想做什麼都隨意,只要切記別把「喜歡你」說出口,相信我,這句話遲早會從他嘴裡先說出來!」
謝嘉然半信半疑:「這樣真的可以?」
「那當然。」
林杉上下打量他一圈,彎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長:「我相信你的天賦,跟著本能走,就照著現在的進度,只管做你想做的。」
「少年,懂得什麼叫『純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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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下課,謝嘉然離開藝術樓順著路燈往宿舍走,路過超市時正好遇見了選修剛下課正站那兒買冰淇淋的梁夙年。
他沒開口叫他,倒是後者從蛋糕櫥窗的倒影裡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回頭沖他笑笑,揚手做了個「等我」的手勢,很快挑好兩個冰淇淋付了錢,轉身大步來到謝嘉然身邊。
「剛下課?」
謝嘉然點點頭:「嗯。」
「我也是,一個催眠有奇效的選修,聽得我頭昏腦漲的,還不能逃。」
他遞過手:「來吧,請你吃個冰淇淋,慶祝我們苦難的日子又過去一天。」
還是上次那個牌子的奶油甜筒,梁夙年把印著草莓花紋的那袋遞給他,自己留了個加應子口味的:「原味的賣完了,草莓的還剩最後一個,將就下吧。」
說完撕開扔了包裝袋,打算邊走邊吃。
謝嘉然見他咬了一口,接著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他:「不好吃嗎?」
「也不是不好吃。」
他之前從沒嘗過這個味道,有點複雜,還有點奇怪,具體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他思索著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拿著冰淇淋那隻手手腕忽然被輕輕抓住。
謝嘉然似乎已經懶得等了,兀自將他的手拉到近前張嘴親自嘗了一口。
兩道明顯的咬痕重疊在一起,一大一小,他們吃了同一支雪糕。
仔細品了下味道,他給出中肯的評價:「是有一點酸,不過還是好吃的。」
把不慎沾在唇上的白色奶油都舔掉,又冰又抿過,唇瓣不免帶上了幾分水光瀲灩的紅。
梁夙年在路燈下停住了腳步,看看冰淇淋,又看看他,神色間一時有些錯愕。
見他不說話,謝嘉然眉心漸漸蹙起,溫吞鬆手放開他:「你是在嫌棄我嗎?」
「沒!怎麼敢,我哪兒有這個資格?」
梁夙年忽地咧嘴笑起來:「我就是覺得這句話應該我來問,小謝同學,你不嫌棄我啊?」
謝嘉然垂下眼簾,聲音有些悶:「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了。」
看人好像不高興了,梁夙年立刻輕車熟路開鬨:「有道理,能得我們謝老師不嫌棄,是小梁我三生有幸祖上冒青煙,嘖,你說我怎麼這麼就不識好歹?都是我的錯,你千萬別生氣。」
謝嘉然被他哄得沒脾氣:「……我沒生氣。」
梁夙年從善如流:「哦對,那別管我,我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