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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了報仇。”
魏一禾道:“為誰報仇?”
韋智唐道:“為了他唯一的弟弟雅丁尼!”
魏一禾道:“雅丁尼的事,普士已知道了?”
韋智唐道:“一個失蹤了二十年的人,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被人認為業已死亡的。”
魏一禾道:“雅丁尼的確已經死了,而且還死得十分古怪。”
韋智唐道:“普士雖然不知道雅丁尼如何死亡,但他一早就已肯定,雅丁尼是給連勒所害的。”
魏一禾呆了好一會,才道:“普士也知道連勒對雅丁尼下了咒語?”
韋智唐道:“這一點,桃絲沒有說,但她卻深信,普士也中了邪咒,是連勒的邪咒。”
魏一禾道:“普士想殺連勒,結果怎樣?”
韋智唐道:“當然是失敗了,他在連勒的面前開了六槍,卻連對方一根汗毛也傷不了。”
魏一禾嘆道:“這樣說來,普士的槍法也未免是太差勁了。”
“不,”韋智康道:“普士的槍法,比銀幕上的奇連伊士活還要更準確,但在連勒的面前,卻有一塊完全不反光、清澈透明得像是根本不存在的強化玻璃,不要說是子彈,就算是火箭炮也射不過去。”
魏一禾又是呆了一陣,道:“普士太魯莽了,像連勒那樣的大亨,家中防盜設施當然是十分堅固。”
韋智高道:“普士並不是個盜賊,而是一個復仇者。”
魏一禾道:“復仇者比盜賊還更可怕,何況他的性命已接近走到盡頭,這次拚命而來,實在是抱著極大的決心。”
韋智唐道:“但連勒結果還是安然無恙,倒是普士,他中了邪咒,“魏一禾一怔,韋智唐立刻接著補充:“說他中了邪咒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桃絲。”
魏一禾道:“桃絲又怎會知道丈夫中了連勒的邪咒?”
韋智唐道:“那當然是普士說的。”
魏一禾道:“普士又怎知道?”
韋智唐道:“他連放了六槍殺不了連勒,連勒的聲音接著在他耳畔響了起來。”
魏一禾道:“連勒說了些什麼?”
韋智唐道:“他說了很多話,但普士連一句也聽不懂。”
“聽不懂?”魏一禾吸了一口氣,“那是什麼意思?莫非連勒說的是蒙古語,或者是印第安人的土語,所以普士完全不懂?”
韋智唐道:“不,連勒說的只是英語,但他用的詞彙很古怪,而且聲線低沉而又充滿了神秘莫測的意味,所以普士聽了等於沒聽。”
魏一禾哼一聲,道:“他準是給那一塊射不穿的玻璃嚇傻了。”
韋智唐道:“我也曾經這麼想過,但桃絲說,普士並不是那樣窩囊的人。”
魏一禾道:“女人當然幫著自己的丈夫說好話。”
韋智唐嘆了口氣,道:“難怪你三次婚姻統統失敗了,看來,你對女人的瞭解,實在還不如一個小學低年級的學生。”
魏一禾冷哼著,道:“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也不見得強到什麼地方。”
韋智唐道:“這個我倒承認,說來說去,還是柯少良最成功,連珍露娜那樣的女人也給他弄得贓貼服服……”
魏一禾立時道:“電話費不便宜,廢話少說。”
韋智唐笑了笑,道:“不要放作吝嗇之狀了,你是個怎樣花錢的人,我很清楚,早在二十幾年之前,我就曾經親眼看見你用最名貴的游水海鮮來餵豬。”
魏一禾道:“但你怎能跟貓相比?”
韋智唐又笑了兩下,才道:“桃絲是個很賢淑的婦人,普士有她這麼一個妻子,倒算是三生有幸。”
魏一禾道:“請揀重要的事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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