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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覷了她一眼,臉唬著:“怎的?要爺餵你?”
計軟拋了書,走到桌子跟前坐下開始吃飯,這置氣歸置氣,吃飯歸吃飯,是兩碼事,她要過不去也跟別人過不去,不會跟自己過不去。撕了一塊便開吃。
趙大賴看她那樣,恨的沒揍她一頓,懶得做飯還裝胳膊疼,要是擱上旁人別說讓他大熱天的給她買吃的了,早一腳把她踹飛了!
趙大賴平了平氣,在旁邊也坐了下來,看了看外頭道:“待到七月間就更熱了,我原識得一個守備王炳生,救過他一命,如今他做了地主,在鄉下有一處莊子,風景甚好,等你吃罷飯收拾收拾行囊,我帶你去他莊子上住一段時日。”
計軟拿著饅頭的手未頓一下:“帶你爹孃同去?”
趙大賴瞪她片刻:“是人邀老子過去的!你以為那是你自己的莊子?”
計軟懂了的表情,唇邊似嘲非嘲:“真讓人驚訝,我以為官人要帶孃親去呢,若要讓娘知道你不帶她反帶了我這個狐媚子,只怕平白又有一場氣要生。”
趙大賴看著她那譏誚樣,恨的牙癢癢,罵道:“她生氣歸她生,誰要你自己往上湊哩!你只管伺候好老子,倒管那多事!”
計軟睨了趙大賴一眼:“要讓人伺候,你待找個丫鬟婆子,保準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趙大賴立時把筷子一摔,瞪著眼:“反了你了!你再說一遍?!”
計軟微縮脖子,安安生生的吃肉了。
收拾好行囊,是次日去的那莊子,也不曾跟馬氏這一家子交代一聲,就上路了。
也是巧,趙大賴一行剛走,這翠孃的轎子就到了門前,人自是沒見著。
不得已翠娘只好原路返回,路上又再三的想到她原來的想法卻不大對,這平白的來找那趙大官人的夫人卻是不妥,畢竟耳聽為虛,哪有人夫人替丈夫外面的女人主持公道的?萬一這親事叫她給阻了呢,倒不如按規矩來,找個媒婆上門跟趙大官人說和說和,成就成,不成再謀劃。卻比她現在沒頭沒腦的撞上去強。萬一這般沒楞頭的惹著了那大官人,她不說招禍事,至少也惹得一身騷,畢竟那世人只會說女子沒廉恥,倒沒見過說男人的,這般想了一路,擇日翠娘找了個媒婆登門,這是後話。
卻說計軟一行上了馬車,到晚夕才到那莊上。
只見落日餘暉給莊子周邊鍍了層金邊,但見有幽深茂林,樹木葳晟,風景秀異,看不盡的,邀人入深去賞玩。
計軟一下得馬車,就覺得與城中不一樣了,不知是樹太多的緣故還是怎樣,只覺涼氣透心。計軟拉了拉輕衫,心道等白天這裡定涼快。
但見趙大賴上莊前叩了門,很快有人出來相迎,趙大賴與那相迎的人客套了一番,便攜了計軟被請進了莊子。
那相迎的人也不過二十幾歲年紀,是王炳生的侄子王鰍兒,據他說王炳生是被徐知府老爺請去敘話了,待晚時便歸。
不時,趙大賴兩人就被請去用飯。坐席吃酒。但見王鰍兒分付小廝:“這個酒不中吃,另開啟昨日徐知府老爺送俺叔的那一罈透瓶香荷花酒來,與你趙爹用。”
不一時,小廝另用壺子拿了一壺酒上來。先滿斟一杯,雙手遞與計軟,計軟不肯接。
趙大賴道:“內人她天性不用酒。”
王炳生道:“夫人一路風塵,用些何害?好歹淺用些。”
一面倒去半鍾,遞上去與計軟接了。計軟只得飲了。面頰微紅。
那王炳生讚道:“美人既醉,朱顏酡些。夫人端的好美貌。”
計軟微詫,低下了頭。
王炳生又斟一杯遞與趙大賴,說:“趙爹,你老人家試用此酒,其味如何?”
趙大賴飲了一口,覺香甜絕美,其味深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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