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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沒有多餘的槍聲,自然是三名歹徒被擊斃。
半分鐘以後,在場的人視力慢慢的恢復,中心銀行內的一片尖叫聲率先撥動了公安局眾警員的心絃,曾峰身先士卒,衝進了裡面,地上一大灘新鮮的血跡,三名持槍的歹徒躺在地上,眉心中間一個食指大小的洞正汩汩的流著暗紅色的血。
“他是怎麼做到的?這麼艱難的環境他是怎麼做到的。”曾峰向來自以為見多識廣,此刻卻被震驚住了,韓飛雖然有太陽鏡的保護,視力依然受損不小,卻還是能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下擊中敵人的眉心。
曾峰剛剛自我感覺良好的識才慧眼此刻是個笑話!
佳龍拍了拍有些頹廢的曾峰“飛哥對槍的駕馭和操控不是你一個普通的警察局長可以理解的,這是經過長期嚴格而殘酷的訓練後,以致於擊中目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本能。”曾峰被佳龍刺了一句,老臉滾燙,卻依然執拗的問道“你能告訴我,韓飛是怎麼找到射擊角度的?”曾峰想不通,五名狙擊手都找不到射擊角度,韓飛卻輕而易舉。
佳龍聳了聳肩,似乎在說: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裡面的警員忙碌的處理著現場,柳芳也沒有閒著,她和同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攝影機上,要知道剛才那一顆閃光彈閃到了現場的所有人,卻唯獨只有這臺機器沒有受到影響,由於柳芳的個人因素,攝像機也精確的捕捉到了韓飛的鏡頭。
鏡頭中的韓飛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閃光彈引爆的那一刻,他已經蹬到了指揮車的頂部。兩把沙鷹在他的手上如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每一次金黃色的槍火顯得那麼有靈性,冰冷的殺意讓鏡頭前的觀看者的心裡受著莫大的壓抑。
一粒子彈擊碎櫥窗的玻璃,另一顆子彈直中歹徒的眉心,三個歹徒被同一種手法快速擊斃,就連子彈命中的部位都是驚人的一致。
觀看了整個行動過程的圍觀者議論紛紛。
一位資深的槍械愛好者撫了撫鼻樑上的高度眼鏡說道“沙漠之鷹這中手槍最難以駕馭,威力雖然巨大,操控性卻可墊底,這位小兄弟的沙鷹竟然能練得這麼如火純青難得啊,他是天生的殺手。”
“開槍有條不紊,心理素質絕強,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又是什麼樣的訓練培養出這麼出色的殺人機器啊。”看客中的一位軍事迷發表由衷的感嘆。
這兩位的言論惹得柳大小姐不開心了,這兩個神經病,人家槍法好就得是殺人機器?就得是殺手。
“你們兩個閉嘴,不準用殺人機器形容阿飛。他擊斃的是想搶劫銀行的罪犯,他是一位英雄,男人中的男人,懂麼?”柳芳嘟噥著櫻桃小嘴,瞪著大眼睛對著兩個軍事迷一頓猛瞪。兩人也感覺自己的說法有些不妥當,苦笑了一下,擺擺手表示歉意。
韓飛安靜的把槍放進了盒子,遞給邊上的警員,走向佳龍的陸地巡洋艦,就如古時的刺客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不過韓飛想低調,場邊的人可不答應。所有人包括沒有進銀行探察的警員都自發地圍向韓飛,雙手指天猶如遠古時期的百姓膜拜戰神一樣,口裡整齊的大喊著“英雄,英雄”
韓飛向人群招了招手,用不是很大的聲音說道“保護我能保護的人,這是我的責任,謝謝大家的熱情。”說完便拉陸地巡洋艦坐了進去,正想關門,柳芳側身鑽進車裡,坐在韓飛的旁邊。“阿飛,你還記得我麼?上個月你救了我一次。”柳芳眨著眼睛,語氣略帶調皮的說道。
“哦,記得啊。不過我還記得這是我的車子呢。”韓飛一臉無辜的表情,攤了攤手“另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柳芳對於韓飛類似逐客令的說辭不以為意“我就是知道你叫阿飛,怎麼了?還有你必須接受我的採訪。”都說美女耍無賴可是很難纏的,韓飛此刻也算深深的領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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