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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我根本沒辦法離開。”慕東霆出口的聲音中,透著無奈與疲憊。對於林初夏,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怎麼感染是艾滋病的?”顧子揚終於忍俊不住的問道。
林初夏出事的時候,他剛好到國外出差,等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林初夏已經失蹤了,所以,對於那段過往,他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慕東霆與林初夏在國外的時候,兩人曾患難與共,慕東霆固執的不接受潘婉卿任何經濟上的援助,他每天打好幾份工,一邊讀書,一邊工作,每天幾乎只睡兩三個小時,而林初夏每天到廣場上去給人畫素描,花一副才五英鎊,冬天的時候,坐在戶外的廣場上作畫,一雙手生滿了凍瘡,那時候,他們過得真的很苦。
而男人,往往都忘不掉與他患難與共的女人。
慕東霆坐在長椅上,低垂著頭,眸色越來越深,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那時候我們剛回國不久,我工作很忙,幾乎顧不上她,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加班到深夜,初夏跑來給我送夜宵,公司一起留下來加班的員工都起鬨說我找了一個賢惠的老闆娘,當時初夏很開心,並嬌嗔的問我什麼時候娶她回家,我答應只要在生意場上站穩腳跟,就和她結婚。可就是那個晚上,初夏回去的路上,被幾個歹徒劫持了,不僅被搶光了錢,還……”
說到這兒,慕東霆的聲音停頓了下,眼圈兒微微泛紅,顧子揚聽得出他語氣中的自責與歉疚。
“那麼晚,天那麼黑,我應該送她回去的,如果我把她送回家,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事後,初夏幾度尋死,如果不是若寒及時發現,送到醫院搶救,這世上早已經沒有林初夏這個人了。為了讓她重新振作起來,我決定和初夏結婚。我對她說,我不介意,那又不是她的錯。”
“林初夏她沒有答應,所以離開了?”顧子揚猜測的說道。按照常理分析,事情就應該是這個結果。而慕東霆卻搖了搖頭。
他唇角揚起一抹冷嘲的笑,高大的身體疲憊的靠在長椅上,只覺得太陽穴一陣陣的發疼,“不,她答應了,並且,積極的籌備著婚禮。可是,想和初夏結婚哪兒有那麼簡單,當時事情鬧得挺大的,我媽說什麼都不答應讓初夏進門,甚至以死相逼,可是,我並沒有妥協,我答應了初夏,就一定會娶她。”
當初的一幕一幕在腦海中浮現,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母親哭著求他不要和初夏結婚,她說,“媽媽知道被強爆並不是初夏的錯,我也知道讓你忘掉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東霆,請你原諒我,我是一個自私的母親,我不能讓我的兒子娶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進門,你讓別人怎麼看待慕家,怎麼看待你?我不希望你將來被人指指點點,人言可畏啊。”
她還說,“東霆,在媽媽和林初夏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如果你娶林初夏進門,我立刻從樓上跳下去,從今以後你就再也沒有媽了,你去和那個女人過吧。”
當時,慕東霆也是被逼急了,他對她說,“林初夏我是娶定了,但我不能當一個不孝子,媽,如果你跳樓,我立刻跟著你跳下去,你知道我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身為母親,潘婉卿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卻不能不在乎兒子的命,她只能妥協,並哭著讓慕東霆滾,就是從那件事之後,他和母親之間的關係,徹底的生疏了。
“那天,好像是星期二,日子還是初夏選的,我們決定去民政局領證,當天上午我有一個合同要簽約,所以初夏提前去了,她自己先做了婚檢,就是那時,檢查出她感染了艾滋病。可能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吧,所以,她逃了,逃了整整三年。”
顧子揚又點了一根菸,唇邊一抹冷諷的笑,MD,她想要失蹤,怎麼就不消失一輩子呢,還回來做什麼,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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