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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遲秋成活著,說不定沈曉會知道他在哪裡?”
“你不是說不再想遲秋成了嗎?他活著不是好事,想那麼多幹嘛?”摸著她嫩滑的肩,身體的慾望蠢蠢欲動,他俯下身,想做些什麼,柴焰卻翻身下了床……
吻落空倒沒什麼,一頭栽進床裡也沒什麼,總歸是不痛的,可是鬱悶啊!
“他沒死不是好事嗎?死的時候你折騰,現在沒死你還折騰,這日子有完沒完了!”他垂著床單。
“你怎麼這麼小氣,他活著是好事,他活著不光明正大來找我,說明他或許是遇到了困難。”披上床畔的襯衫,柴焰越發肯定她的想法。
“還可能是不懷好意,心裡藏著什麼壞呢。”陳未南捧著被子嘟囔,眼神不經意掃過凳子上的兩條腿。平時沒覺得他的襯衫多好看,可穿在柴焰身上,鬆鬆垮垮,怎麼看,都養眼。
心癢癢的,卻什麼也做不了,賭氣的陳未南抄起電話,出了臥室,他需要找個人吐吐。
一場秋雨後,天氣頓時涼下來,樹上少了蟄伏耳鳴的夏蟲,地上多了大小昆蟲的屍體。裝潢一新的TinyBar門前乾淨的沒有丁點紙屑落葉,酒幌安靜懸在簷下,塗了反光膜的字母在淺黃日光裡熠熠發光,寧寂的午後,木頭拎著掃帚,跨步邁進月亮門,扭頭看著遠處坐在角落閒聊的人。
鍾綰綰揮著手,臉脹的通紅,“那個彭城還是人嗎?知道躲不過抄襲就揪著林夢她爸的事不放!彭西朗還在醫院吧,他去看過他嗎?沒有吧!那個混賬王八蛋!”
是很混賬王八蛋,柴焰想起這半個月來她忙於應付彭城的種種,心是緊張疲憊的,也是欣喜的。
林夢比她想的堅強的多,記得某次採訪中,面對記者的發問,林夢是如此回答的:“關於父親的感情生活,我也一度不能理解,難於接受,甚至直至父親病逝前,我還沒原諒過父親。他對我的確有父愛,對我母親,卻沒付出過感情,他不是個合格的丈夫。作為女兒,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評論我的父親,或許你會罵他是個沒道德的人,但他依舊是我的父親。本想把這個秘密保留下去,可既然公之於眾了,我只想說,電視機前的你,如果和我的父親是同一類人,請審慎婚姻,我的童年裡沒見過母親開心笑過,我希望更少的人和我一樣。”
林父是在某領域極有地位的人,死後被曝出這樣的醜聞,不知多少人想看林夢的笑話,可林夢坦然的態度卻讓本打算看好戲的人希望落空,這些人裡,自然包括彭城。
“他被新公司解約了,現在官司纏身,日子不好過的很。”啜口玫紅色的酒,柴焰皺緊了眉,“這酒多少度啊?”
“像他這種人,怎麼打擊都不過分。”酒氣微醺,鍾綰綰揉著耳朵,“這酒你喝不慣吧,我新研究的酒,度數高,這杯給我,我倒杯水給你,不然一會兒你未必能站著出門呢。”
刻意的誇張自吹換來某人不滿,晶杯很快離手。
“死木頭,你幹嘛。”鍾綰綰跳起來,去搶杯子,可在人高馬大的木頭面前,哪怕再機敏靈活的動作也無異於花拳繡腿。
“Jimi今晚不會來上班了。”紅色的酒替換成白開水,木頭按住不停蹦跳的鐘綰綰。
“謝恩!你是法西斯嗎!暴君強政!”鍾綰綰跳著腳,Jimi是店裡最好的調酒師,鍾綰綰就是跟他學的調酒。
被直呼了大名,木頭臉微微紅了,他不打算和胡攪蠻纏的鐘綰綰講太多,拿起酒杯便走。“對了。”他站住,“建議你們注意下彭城,小心狗急跳牆。”
“知道。”柴焰舉起白水,比起酒,她喜歡水多些。
“幹嘛總欺負木頭。你明知道他不喜歡那個名字。”
“說了讓他改,是他自己不改的。”鍾綰綰還在生氣,嘴噘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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