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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總嫌棄我的甲乙丙丁肝炎嗎?”老闆娘奪回杯子,倒扣過來,竟然一滴酒也沒了。她懊惱的瞟了眼趴在她肩上的柴焰,心想這丫頭沒撞邪吧。
柴焰臉埋在她頸窩裡,鼻間迴盪著不算膩人的菸草女香,半天后才委屈地說:“鍾綰綰,我失業了。”
鍾綰綰是柴焰在一個稀奇古怪情況下交來的閨蜜,性子直,脾氣暴,腦子卻靈得很,柴焰才說了三兩句,她就懂了個大概。
她伸出手指,使勁的點了下柴焰的額頭,“傻不傻啊你!”
是傻,這點柴焰承認。
“別怕,你有本事在,餓不死,早晚有東山再起那天。等姐找個時間,安排幾個小弟去教訓下沈曉那個小王八蛋。”
“把你那套江湖氣收收,姓了幾年黑,真把自己當黑社會了?”柴焰白了鍾綰綰一眼。剛好木頭疙瘩把酒送來了,柴焰接了酒,搡開鍾綰綰,自己找個僻靜地方喝酒去了。
走前,她難得的聽見木頭疙瘩開口。木頭說:“你不許胡來。”
鍾綰綰不客氣的回:“你也管太寬了。”
鍾綰綰和木頭的那些糾葛,想想也是蠻心累的。還是酒好,喝了,人就忘了煩惱。這樣想著,找個邊角座位坐好的柴焰迎著朦朧燈光,給自己倒了一杯。花堡的酒算不上極品,好在口味不差,喝了沒多久,柴焰頭開始發沉。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耳邊的響動讓柴焰睜開了眼。遠處,光線飽滿璀璨的水晶燈下,鍾綰綰的笑顯得敷衍討好,她正被一個男人扯住說著什麼,木頭疙瘩站在一旁,黑著臉,明顯想動手,鍾綰綰一個勁給木頭使眼色,是不想惹麻煩吧。
鍾綰綰這人,硬氣的從來只有嘴,真遇上事她無疑是慫包一個。
柴焰壓了壓太陽穴,搖晃著走過去。“鍾綰綰,你不是說好了陪我喝酒的嗎?磨嘰什麼呢?”她喝得有些多,腳下發飄,正伸手去拉鍾綰綰的手,卻沒想到自己的手先被人抓住了。
“柴焰,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柴焰盯著說話的人,對方長了雙鳳眼,身材修長,穿身一看就是定製剪裁的西裝,褲線熨的平整筆直,從腰間一直延伸至褲腳。柴焰忍著往上翻湧的酒氣,打了個酒嗝,“你不是之前被我裁員裁掉的裴新勇嗎?”
“難為你還記得我!”裴新勇沒好氣的哼了聲。想當初,從專科學校畢業的他好不容易找了份薪水不低的工作,就是柴焰帶隊的律師團一到,二話不說讓他丟了飯碗。好在他現在“出人頭地”了,他正想著怎麼好好羞辱柴焰一番,卻沒想到柴焰直直得指著他,說:“混蛋,騙子。”
隨後,她咚地一聲,倒在地上,醉了。
後面的事,柴焰幾乎是不清楚的,她只知道有人在吵架,然後她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
醒來時,外面的天徹底黑了。街燈透過白紗窗簾,閃爍地好像精靈的眼睛。柴焰翻了個身,周圍是她熟悉的場景和味道。她躺在自家床上。
廚房裡傳來油烹炸噼噼啪啪的聲音,房間裡飄著蔥花和姜爆炒過後的香。柴焰抽抽鼻子,把臉埋進被子,嘴裡一聲聲叫著“遲秋成……遲秋成……”
她聲音很小,叫了半天也沒人應,可她就賭氣似的一遍遍叫著“遲秋成……遲秋成……”
最後等她差不多叫累了,這才抹抹眼角,鑽出了被窩。
她沒穿鞋,一路悄無聲息地進到廚房。看到那人的背影時,才控制好的情緒不知道怎麼回事又瞬間奔湧出來。她吸吸發酸的鼻子,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了遲秋成的腰。
“遲秋成,我失業了。”
啪一聲,遲秋成關好火,轉過身。他身上穿著圍裙,拿著鍋鏟的手舉著,他揚著眉角,“我知道,鍾綰綰和我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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