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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靠在邊上，&ldo;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不確定，要看談判的程序。&rdo;顧朝陽一手拎著抱抱和紙袋，一手拿著油條，張嘴去扯包裹著油條的紙袋，微微用力，扯過了頭，嘴裡叼著一小張白紙，還浸著油。

吐……還是不吐?

正在顧朝陽猶豫不決的時候，一直大手伸到了面前。程錦扯下顧朝陽咬在嘴巴里的紙，順帶抽走了她手裡握著的油條。然後，慢條斯理的扯下一圈紙，露出半截黃澄澄的油條。

動作一氣呵成，自然又流暢。

顧朝陽接過程錦遞來的油條，低頭咬了一口，就聽到耳邊響起朗潤的男聲：&ldo;你不用不好意思，這是一個追求者該有的自覺。&rdo;

顧朝陽：&ldo;……&rdo;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好意思了?

好吧，就算我有一點點不好意思，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這才是一個追求者的自覺。

自認不能在一根油條面前慫的顧律師將手裡的紙袋遞到程錦面前：&ldo;那就麻煩程先生再幫我開個豆漿唄?&rdo;

程錦挑眉，然後十分聽話的從紙袋裡取出一杯豆漿，又將吸管插進去，遞到顧朝陽面前，唇角勾著，&ldo;不但可以開，還可以餵。&rdo;

顧朝陽叼著油條，驚愕的抬頭。男人高大的身影攏在身前，噙著笑，眸子裡還倒影著一個呆呆的自己。顧朝陽用力的把嘴巴里油條嚥下去，將挎包滑到手腕上，接過程錦手裡的豆漿，低頭咬吸管。

不想說話。

不想承認自己被這波操作撩到了。

好在，電梯在這個時候到了一層，門被開啟，緩解了尷尬。

&ldo;你幾點的飛機?&rdo;程錦跟在顧朝陽身後，試探著問：&ldo;我送你去機場吧?&rdo;

顧朝陽拉著箱子停下，轉頭看著他，&ldo;你還挺有自覺的嘛，知道用疑問句。&rdo;她看了看時間，&ldo;我可不想在機場被圍堵，而且白歌應該快要到了。&rdo;

程錦點點頭，&ldo;那你上飛機了告訴我一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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