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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她作為一隻錦鯉的心願。

&ldo;簽在哪?&rdo;可能是覺得烏龍了顧朝陽，程錦說著就從駕駛座後背的袋子裡抽出一隻筆。

顧朝陽摩挲了一陣子，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她的包包還在方舒的車上。她在車裡環顧了一週，終於看到了掉在座椅下的一個資料夾的一角。她推了推身邊的程錦，費勁的彎下腰，才從座椅下抽出資料夾，在程錦第一個&ldo;等&rdo;字剛剛說出口的時候，便&ldo;嗤啦&rdo;一聲，從上面撕下一張白紙。

紙的正面打滿了一行一行的字，還用不同的顏色做了標記，顧朝陽定睛看了看，全是重影。她翻過背面，遞給程錦，細白的手指點著白紙，&ldo;就簽在這兒。&rdo;

話說都有點大舌頭。

&ldo;等一下。&rdo;

程錦正要提筆，顧朝陽又開了口，偏著頭笑眯眯的看他，&ldo;你能不能給我簽點兒別的?&rdo;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那句&ldo;我只簽名，不簽別的&rdo;到了嘴邊，又被嚥了回去：&ldo;簽什麼?&rdo;

程錦問出這話的時候，前面錄影的姜宇，手不自覺的抖了一抖。

&ldo;恩……&rdo;顧朝陽仰頭看向車頂，眨著眼睛思考，&ldo;就簽……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規定，非法拘禁罪是指以拘押、禁閉或者其他強制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犯罪行為。&rdo;

她背得清楚明白，程錦卻聽得太陽穴突突的跳，&ldo;你確定?&rdo;

男人清冽的聲音響起，像碎冰碰壁。

&ldo;確定。&rdo;顧朝陽煞有介事的點點頭，&ldo;就簽這個，好給那幾個混蛋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法治社會!&rdo;

程錦：&ldo;……&rdo;

修長的手指膚色偏白，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程錦握著簽字筆，筆走翩躚，行雲流水的兩行字便躍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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