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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也是個警察?!她說的都是真的,極夜就是市局的,局長粱言聲,書記呂延德,政治處主任杜志勇————他的老領導杜志勇————他無措!現在怎麼辦,原來還以為這個女孩兒和那王小虎是一夥兒的,自己就是抗命不執行,硬找機會撤離,也沒什麼遺憾,可————她也是警察,能把她一人留下嗎,她又是執行什麼任務,她要遇害了怎麼辦,————極夜的良心受不了這個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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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極夜腦袋亂哄哄裹成一團麻時,此時還被他壓在身下的文童著急地不得了:他在想什麼,他還不相信自己?“極夜,我——…”她還想說,卻兀地睜大了眼,因為極夜又捂住了她的嘴,不過,這次捂地不重了,而且他人也靠過來,唇貼著她的耳朵,全身彷彿也突然緊繃起來,“噓!有人進來了。”
文童的心思全牽到了層層木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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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轟隆隆的巨大哄響聲依然掩蓋不住木箱外那一鏟一鏟往鍋爐裡添煤聲,原來,是前面的工人到後面來往鍋爐里加煤。木箱這邊的兩個人依然維持著緊貼的姿勢,不敢挪出一點兒聲響,呼吸都較剛才的急促平息了些,腦袋裡卻是各想各的心思。
文童現在貼著男孩兒卻有了後怕,自己剛才為了活命,連起碼的警覺都失去了,不管不顧全招了,這要是極夜和王小虎設的一個陷阱————
巧了,極夜這時也冷靜了頭腦,剛才這女孩兒看見了簡訊,她會不會狡猾地騙我,可她說的確實又都是真的,莫非,他們之前做過這方面的調查?那他們早知道我是警察————
反正,各想各的,可,心思帶動情緒,才稍微放鬆下來的身體又都緊繃起來,“你!”兩個人同時警覺地互相望進對方的眼睛,
“你是警察?”又都互相出口,聲音都很低,卻一樣地質疑。要在平常,極夜和文童都會覺得這舉動很低能,可如此關頭,誰也顧不住了,人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兩個人都緊盯著對方的眼睛,想看出蛛絲馬跡,
“我剛才說了我的警號,你的呢?”
“你說你是榮北分局政治處的,你說政治處有哪些職能?”
“你參加工作幾年,是哪局哪處的,你們單位地址,”
“你參加工作又幾年,哪兒畢業的,工資怎麼拿,幾級工資?”
兩個人這時到真拿出了“審訊”的本領,你來我往極小聲互問著,又怕外面那個人發現,就象嘀咕,所以也問不出個威嚴出來,而且,兩個人都只發問,誰也不答,反正就是挖空心思想些極內部的東西問對方,探對方的底。
其實,兩個都是菜鳥,文童參加工作三年,極夜還短些,兩年都不到。問到最後,兩個人其實心裡也都有了數,只不過同時駭然的發現,問的問題不約而同的越來越接近,他們只怕還是一個學校畢業,工作後還是同樣一個部門?到後來,就都問成這樣了:
“你是不是工作一年後工資才轉正,兩年加一次工資?”
“你們政治處共青團是不是每月都要繳團費,團費是多少?”
“你們學院女生宿舍後面是不是有個籃球場,看門的叫老張?”
“老張是不是有個兒子是瘸子,後來學校照顧去北院看腳踏車?”
“他兒子看腳踏車後來是不是被開除了,老張也受到了連累?”
問地越來越弱智了,兩個人彷彿同時洩了氣,所有的疑慮頃刻間全化為烏有:不會錯了。轟動全警校的“老張事件”也只有近幾年畢業的警察才知道,因為丟大臉了,警校竟然發現“監守自盜”的醜聞?老張的瘸子兒子夥同外面的混混偷了學校好幾層腳踏車,這種家醜可不能外揚,可在他們那幾界學生裡卻傳了個遍,恥辱啊!
兩個人好象都有找到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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