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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盡一生,以盡至情。
從此,童滿每每窒息的回憶起那一幅畫面,腦海裡輪迴著的就是這八個字:毒盡一生,以盡至情!
“哥!文童就是那把妖刀!!你駕馭不了她!永遠駕馭不了!!你把她藏起來又怎樣?!你把我囚禁到死又怎樣?!她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們血脈相連!!哈哈,哈哈!”
“哥,我當然知道她在哪裡,我說過,上窮碧落,下赴黃泉,我都知道她在哪裡,————”
他們彷彿要淌盡的是,一生一世的血,一生一世的情————他們的眼、耳、口、鼻,全身每一處毛細孔,滲流地全是豔紅的血滴,染紅了他們的面目,染紅了那晨曦照耀下每一個明亮的光點——…
這種鳩毒沒有名字。它喜寒,只能根植於體溫略低的人體中才能存活,而且,如果這樣的人一人攜帶它,終生不會毒發,致命的是,同時攜帶它的人之間有接觸,哪怕是呼吸上的————那麼,彼此就是彼此的毒。
他終究找到了她,帶走了她————
童滿刺痛般地睜開了眼,再次看向那邊晨曦裡的小女孩,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平靜祥和地也望著他,卻讓人感到那樣的冷酷心寒。他看見她淡然地對自己一彎唇,眼神裡的愉悅卻是那樣驚心,不想————
一根火柴,一束火光,她那樣冷漠地丟棄在了那片豔紅中。那是她的父母嗎,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兩團被火焰吞噬的冰冷屍體罷了。
火光更照亮了她的眼,原來,那裡面是比夢魘還深邃的黑暗————
“啊!!”
童滿嘶吼著抓住能抓住的任何事物要去撲滅那熊熊燃起的火焰,那裡有他的童汶,有,他唯一的弟弟————
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他們染血的容顏在火焰中黯淡直至扭曲———
“啊!”
()
絕望的哀鳴。童滿想,讓這炙焰吞噬一切了吧,都結束了,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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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並沒有結束。
一個家族黑暗而輝煌綿延的歷史不會因為一段纏綿而悽戾的糾葛而結束。人們看到的,永遠是它赫赫在上的霸氣與野心。
只是,當人們偶爾回想起拜倫島上那已燒成灰燼的城堡,想起從此深居簡出,被烈火吞噬去一雙腿的童家少主,想起寥寥幾眼能看到的他身旁靜立著的永遠帶著面紗的少女,————也許,這只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完)
寫在後面的話
其實,這本書上個星期週末就寫完了,應該一鼓作氣發上來的,可惜,我不爭氣的電腦又出故障,又加上近段時間我在備戰一個很重要的考試,每天緊張的要進行復習,就耽擱下來。這是我第一次隔這麼長時間斷斷續續髮結尾,所以大夥兒可能覺得突兀,可,陳文童的故事確實結束了。
我是可以再寫下去,不過那就不再是陳文童的故事,不過,也可以這麼說,〈妖刀〉並沒有結束,想分個上下部,可最近著實為考試忙的焦頭爛額,不想再做些無謂的承諾,只能說,等忙過這陣,如果自己的心思還可以繼續寫童朱諾,就繼續。
不過,自己也就想啊,也許寫童朱諾的故事會比寫這上半部分更上手,畢竟我發現自己還是合適寫些沒心沒肺的女人,童朱諾真真正正不是個好人,寫起來會很爽。她是典型的那種可以面上糊弄過所有人,其實心裡殘忍扭曲到及至的人,這孩子,連弒父弒母的手段都有,還有什麼做不出來?所以,下部要真寫出來,會更變態,也更讓我心裡快活。
好了,不管你是不是喜歡〈妖刀〉,它暫時結束了,希望你看過這個故事,會覺得自己是個平凡人而幸福,畢竟,這樣的遭遇,嘖嘖,還是不要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