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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志們就在咫尺,可轉眼間,文童卻在槍口下,生命垂危————女孩兒的臉在夜色下蒼白如紙,死死咬著自己的唇,她的生命————小虎卻笑了。他緊貼著文童的臉,卻笑了。
“心疼了?真是患難見真情,你們的同志友誼這麼容易就變成愛情,如果,下地後真做了夫妻,可怎麼謝我這個大媒人吶,”小虎的低笑在文童的耳邊分外刺耳,她默默握緊了還藏在手裡的一隻針管,心裡想著,想著,———哪怕是自己一反身就會葬身槍下,也要在死前犟著將針管狠狠插入他的身體,這個惡魔!這個惡魔!
“你早知道我們是警察?”極夜盯著小虎,不可置信,痛心疾首!
“哈,公安局是沒人了怎麼,找兩個菜鳥跟著我?這樣很好,這樣更好,晁名那隻蠢豬不用咱們動手,有雷子關照他們豈不更好!我還要謝謝兩位賣力的演出,這出戏,沒有你們,我還真唱不成。”
“你好卑鄙!你無恥!”
“謝謝,你應該知道咱們這種人良心早被狗吃了,好了,廢話多跟你說也沒有意義,還是再看一眼你的小娘子和她說地下見吧,”小虎就要摳動扳機,而,文童也捏緊了手心裡那隻針管————“不!!你——你殺了我們,我,她,還有他!”極夜措亂一把拉起就躺在他身邊的童夏,“他!你難道不害怕他的人找你復仇?!他不是——…”極夜腦子已經無法理清了,生死關頭,他也不知道自己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只想著,不能讓他開槍!文童不能死!
小虎瞟了眼那邊狀似奄奄一息的童夏,訕笑了下,“他?這個時候他是誰還有什麼意義嗎,他已是將死之人,多殺一個我有什麼好在乎,這次,我能‘藉助’雷子剷除了晁名,順帶,還解決了這麼個‘少爺’,童夏,童夏————哈哈哈哈——…”說是遲那是快,時間彷彿瞬間凝固了!
小虎張狂的小聲戛然而止,只見他的頸項生生插入一把尖刀,雙眼大睜,口吐鮮血,卻似乎還有一息————身體慢慢滑落的同時,他還死死拉著身前的文童,“玉龍符在——…”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他在文童的耳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腥紅的血順著文童的耳邊划向她的頸項,文童只覺刺骨的駭冷!卻不容自己鬆動,揪心的一幕————他們都是魔鬼,都是魔鬼!文童只想嘶吼!
“你放了他!放開他!”文童一把奪過還握在小虎手上的槍踉踉蹌蹌站起直逼向那邊————“文童——”極夜的咽喉被童夏虎口雙指緊緊掐著,這個男人,他明明還在劇烈的啜息,可是,彷彿在拼卻全身的力氣死死掐住極夜!
“說————說!他告訴你玉龍符在哪兒?!”童夏儘管身體已磨折極限,可從剛才滑落山下,他們三人的注意力全沒集中到自己身上,他已經自我做了些調整,不過,剛才已經拼了勁朝小虎投擲了一枚隱藏在身側的匕首,那是聽見小虎的張狂激怒的————這時能制服這個小警察已經是極限了,————童夏只在心裡計算著,魑衡他們快來了,再僵持一下,他們快來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他————你放了他,放了他!”一連串促不急防的變故已經讓文童————不堪重負,她,真崩潰了。文童舉著槍,流著淚,憤怒著,又象哀求著,語無倫次————“玉龍符在哪兒?唔——…”童夏突然只覺頸邊一支纖細的針管狠狠地插入,那個女孩兒竟然————文童慌亂地看著自己竟然不顧一切地撲向童夏將手裡一直捏著的針管插入他的頸側————男人憤恨的眼睛在她驚慌的注視下慢慢閉上,他的身體從極夜身邊滑落下————“極夜!”文童剛過去扶住處在昏厥中也在下滑的極夜的身體,卻覺腦門後一陣沉重鑽心的悶疼!————文童在陷入一片黑暗前,只聽見聲聲焦急的呼喚——“少爺!”
也許,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