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倚著沙發,咔嚓咔嚓的吃東西,一邊玩手機。
霍賢坐姿端正,襠部微微鼓起,而青年渾然不覺。聽完天氣預報,就心焦氣燥的去睡覺了。
家裡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從床櫃取出一張毛巾被丟到沙發上,說:“你睡沙發,廁所在那邊。”
鄭硯怎會放棄夜黑風高,孤男寡男建立感情的好機會,抱著毛巾被嗯嗯點頭。
他是作息很規律的人,躺在床上醞釀睡意,房門悄然開啟,鄭硯脖子上搭著毛巾被,跪爬著進來。
將自己的涼蓆鋪在他床下,側躺下來,說:“你睡了嗎,我們來談談人生吧。”
霍賢嘆氣。
最後說要談人生的人很快睡著了,反是另一人,盯著天花板直到深夜,理清自己心中陌生的悸動。
第二天五點霍賢就起床,小區十多里外是玉米地,晨跑到地裡掰了幾個玉米,然後跑回來,用時一小時。
回家後鄭硯還在呼呼大睡,站在床頭仔細看青年圓翹的屁股,手指沿著弧線來回摸了摸,才一腳把他踹醒說:“起床。”
鄭硯默默把頭埋進床底下,裝沒聽見。
霍賢沒再管他,走進廚房煮玉米,十多分鐘玉米香氣飄散。又熬一鍋小米粥,炒了個土豆絲,端上桌。
鄭硯聞著飯菜的香氣不敢醒,默默告訴自己堅持堅持,等霍賢去工地上班了,就顧不上管他了。
在他晚上回來之前吃飽飯,他回來之後就裝睡。
日復一日,也許就忘記趕攆他了……
鄭硯啪啪啪打算盤。
他不醒,霍賢也不催,吃完飯就看報紙,然後坐在沙發上一臉凝重的思考,沒有半分出門的跡象。
曠工可恥啊!鄭硯苦逼的在地板打滾。
十二點,霍賢推門進來,淡淡的問:“午飯吃不吃?”
鄭硯借坡下驢,一骨碌爬起來,泣不成聲的點點頭。
吃完午飯,霍賢去刷碗,鄭硯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誇讚真賢惠我眼光真好。
然而等他刷好碗,就要面對現實了。
霍賢擦擦手,在他對面坐下,問:“你什麼時候走?”
鄭硯抱住沙發腿,用行動說話。
按住心中難以形容的感覺,霍賢繼續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鄭硯放開沙發腿,自嘲道:“我說我喜歡你,你相信嗎?”
上輩子吃過你的雜糧餅,對你的為人、與人為善的作風深感佩服,已經敬慕你很久。
那時候還不知你長這麼帥。
正待男人質疑,誰知霍賢架起二郎腿,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把他端詳一遍,搖頭點評道:“不行,你太弱了。”
沒有多餘的腦細胞思考他話中的深意,鄭硯驚訝的抬頭看他。
竟然沒有懷疑?
男人站起身,雙手撐在他頭兩旁,黑亮的眼睛盯住他。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彷彿覺得膝蓋碰觸到男人的下|身,已經微微勃|起,恍惚中聽到男人一字一頓的說:“我怕把你操|死。”
…………
!!!
鄭硯表情怦然裂了,變得又燙又熱,霍賢退回原座,彷彿剛才的話不是出自他口,面無表情的點出事實道:“你臉紅了。”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更大的炸彈在後面,不等他將這個訊息消化完畢,男人從容的續道:“不過我會輕點。”
輕點……是什麼意思?鄭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誰也也沒言語,僵持了五六分鐘,霍賢起身走進臥室,拿出一個鐵盒子。
開啟盒蓋將戶口本、身份證取出來,推到他面前,說:“我的證件,你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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