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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耳環,遞到芷芽的面前。“我和我老公為了慶祝結婚三週年,這個週末在環宇定了一間蜜月套房,無意中在套房的浴室裡撿到了這個銀耳環,這隻銀耳環真是特殊,我說這世界還真是巧,竟能讓我撿到這麼一樣東西,更巧的是,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芷芽輕咬著銀匙,一臉戒備。
“銀葉的背後有著同樣的符號,都是一個綠豆般大小的豆芽!”天美說著眯起了眼,穩穩地將耳環拿在指尖上,朝芷芽空無一物的左耳垂比了一下,才嘆口氣道:“你好歹也透露一點訊息給我知道吧!”
“原來這就是你堅持要約我出來的原因,打算逼供?”芷芽垂下瘦弱的雙肩,黯然地問:“臺北有那麼多家飯店,你們怎麼會挑上那家?”
“因為老公拜把兄弟的親戚是環字的董事之一。所以有半價優待,非常巧的是那拜把兄弟的親戚姓周。姓周!哈,你老闆也姓周嘛!所以,現在你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交代!有什麼好交代的。”芷芽滿臉為難,一看到環胸坐定的好友以審視的眼眸打量自己時,才不情願地將銀匙擱在桌上,攤開雙手投降道:“好,我會說,但你別露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我張芷芽是一個正常女人,和一個正常男人上床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沒必要這樣興師問罪。”
天美一臉荒謬地喊遭:“正常男人!可是,芷芽,你才二十七,對方卻六十好兒了,你不覺得必須為自己的將來盤算盤算嗎?現在我不怪那條牛頭犬要找你麻煩,嚷著要開除你——他老子的外妻!”
芷芽氣呼呼地道:“我就知道你會往那邊想。告訴你,不是老的,是小的!”
“小的?”天美一楞,半天說不出話,“你是說年輕的?那個沒事就威脅要開除你的牛頭犬?”
“沒錯。”
天美不可思議地瞪著好友,半晌才掏出手帕抹了抹額上的汗道:“天啊!冷氣開著,我竟然還會流汗!芷芽,我實在不知怎麼跟你說才好……”
“那就什麼也別說!”芷芽被天美過度的反應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美是直腸子個性,她關心著芷芷的未來,說什麼她都得讓好友明自自己的處境有多艱難。
“芷芽,我怎麼能不說呢!現在,我倒希望你是跟到了老的,因為比起他那個花心蘿蔔的兒子,他絕對是厚道仁慈了些,起碼你被甩後,還可以領到一筆可觀的金額度日。”
芷芽自天美的手中搶回耳環往裙袋裡一丟,坦然地說:“天美,事情沒你想的嚴重!他和我只是一夜風流而已,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裡。今天早上,我照做我的工作,他照擺老闆架子,如果你沒發現這個該死的銀葉耳環,整件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而且,也絕對不會再發生。”
天美還是沒從這個驚嚇恢復過來,反以譴責的口氣嚷著:“但你不再是處女了!
芷芽頓時紅了臉,尷尬地瞪著天美良久,然後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道:“天美,容我提醒你一件事,你在高三那年就不顧我的勸陰和唐永賓發生關係了,憑什麼畢業七年半後來對我唱貞潔烈婦的高調。
“但我最後還是嫁給唐永賓啦!天美眨著無辜的大眼。
芷芽豎起三根指頭,提醒她,“那還是在歷經不三個男人之後。
“這證明我是個有始有終的女人!”天美理直氣杜地辯道,雙手猛地址平手帕,張大刷著藍睫毛膏的眼瞼,歪著脖子對芷芽訓道:“我不敢相信你竟有膽去招惹牛頭犬!你做他的機要秘書都兩年了,在目睹他玩過那麼多女人後,竟還會白痴得往火坑裡跳!張芷芽,我看你是胡塗了,你難道不知道他在玩弄你嗎?比你漂亮有魅力的花蝴蝶都會被他甩,你想自己有辦法揪住他嗎?你只有被他吃得死死的份。”
“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