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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惡人先告狀,“司正大人,快點救我,景王妃要打人啦。”
司正和手下守在牢門外,聽到求救聲,立即衝進去,把錦夏按住。待到白溪安全了,才放開她,鎖好牢門。
白溪站在柵欄門外,向裡面說:“你不是想打我嗎?快點來,我等著你。”
即使錦夏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等到門口,白溪也已經走遠了。錦夏腦袋一熱,抓起桌上的杯子,用力丟了出去。
也活該白溪倒黴,本來杯子是砸不中她的,她偏要走近了,多奚落錦夏兩句。結果,不偏不斜,正中腦門。
一聲悶響,緊接著一聲脆響之後,地上多了無數白色碎瓷片,白溪的額頭上也流下了一行血。
白溪被砸得後退一步,在疼痛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滿手的鮮紅。她驚叫一聲,不住地指著牢房裡面,“你們,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等著,我和姑母有辦法整治你們!”
她轉頭怒喝司正司的人,“你們這群狗奴才,還不快去請御醫給我看傷,萬一留下疤,我要你們好看!”
白溪和其他人慌慌張張地走了,牢房裡安靜下來。
錦夏靜靜心,拉著文鈞坐下,重新看了下臉上的傷。每條血痕,大概有兩寸多長,雖然傷口不深,血流得卻特別多。沒多久,一塊絲帕就變成了紅的。
“這裡沒藥,怎麼辦。”她越發慌亂了。
文鈞一點不著急,好像傷的不是自己,“你急什麼,這麼點傷,過會兒就好了,用什麼藥啊。”
“不上藥,會留疤。要是留下疤,你就不再是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絕世美男子了,也沒有小姑娘跟在你屁股後面喊你文哥,你該多寂寞。”
文鈞笑著說:“留疤就留吧。我嘛,一個家丁而已,一條看門狗而已,長得好看也沒用處。”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割痛了錦夏的心。她的眼眶裡有些潮溼,聲音也沙啞起來,“不准你那麼說。我從來沒把你當家丁看,你是我的家人,像哥哥一樣重要。”
“誰要給你當哥哥!”文鈞一揮手,大笑道:“你比我大。”
“我在煽情,煽情你懂嗎?這個時候,不挑我毛病,你會死啊!”錦夏噗嗤笑出來,噙在眼裡的淚珠簌簌落下。
文鈞用手指沾了一滴淚,放在眼前看了一會兒,“哎呦,哭了嘿。你知道不?我從小就覺得,你哭起來特別難看,但是呢,我就是不告訴你。我盼著你在謝老三面前哭,他看到你那麼醜,肯定不會娶你了。”
錦夏一記粉拳打來,“我嫁不出去,你很高興是吧?”
文鈞側頭閃過,心裡有些失落,“可最終,你還是嫁出去了。”
錦夏記得,那年謝天鴻派人去相府提親的時候,曾託媒人留下一句話,他說:“把你的一生交給我,我絕不讓你流一滴淚。”
“喂,發什麼呆!”文鈞在錦夏眼前晃了晃手,喚回她的注意力後,指指自己臉上的傷,“我聽說過一個非常簡單的偏方,多深的傷口,都可以不留疤。”
錦夏追問,“快點說,什麼方法?”
“方法就是,找一個跟自己屬相相同的異性,讓她在傷口上親一下。”
“你佔我便宜!”
“跟我同一年出生的女孩,滿大街都是,又沒有說你,你幹嘛著急生氣。再說,我要是想佔你便宜,乾脆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異性多好。”
“你還狡辯!”
“你自己對號入座,還說我狡辯,有沒有天理啊!”文鈞側頭,輕哼一聲。
傷口就暴露在錦夏面前,鮮紅得刺眼。她心一軟,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用手指在他的傷口上輕輕碰了一下。
雖說偷工減料了一些,過程曲折了一些,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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