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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的意思,鄭文公你剛才跟我提什麼顏篤、孔昱之類的先例,大抵如是。可是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需要靠給鄭玄服喪來獲取政治回報嗎?鄭玄的官兒是不小,可我也並不弱啊,又不是什麼縣令、侯相的……
鄭渾拱手道:“渾知使君之意也,不欲以逾俗之禮而壞國事。”不管他再怎麼引經據典,終究給老師守喪還是跟給老爹守喪不同,並非此時士人間普遍遵守的禮儀——話說這年月,就算給老爹守喪三年,那也不要求人人遵守啊——況且士人們誰還沒有老師,很多還不止一個,這都要三年三年地守過來,國家用誰為官,百姓以誰為牧?
然而鄭文公隨即又把話頭一轉:“然使君自與他人不同。身為經學通家、儒門新宗,禮之一字,不可稍有輕乎。寧逾而為人嘲為迂,毋不及而為人斥為狂也。”
是勳聞言,不禁悚然而驚。
鄭渾說得沒錯啊,如今自己並非普通士人、官僚的身份,在儒林中也算小有名氣了,相關禮制之事,哪怕搞過了頭,被人嘲笑為迂腐,那也比不去搞,被人斥責為狂妄、無禮為好。除非自己跟曹操似的,打算破罐兒破摔——反正我再怎麼努力,汝等亦目我為“贅閹遺醜”,那我就乾脆到處破其俗禮給你們瞧——只要還想維持在儒林中、文壇上的名氣,那就不得不從此俗禮啊。
這可怎麼辦?難道自己真的必須辭官不成麼?
是勳不禁苦笑,貌似自言自語地說:“若朝廷奪情,又如何?”
“奪情”這個詞兒,其實這年月還並沒有,但望文生義,鄭渾略一琢磨,也就大致上明白了。漢儒搞的某些花樣,甚至比後世還要匪夷所思(比方說為老師守喪三年),但大多未成制度,只是某些人的心血來潮,或者刻意沽名釣譽,所以朝廷也不存在著習慣性的“奪情起復”。然而類似的事情卻時有發生,比方說曹操此前死了老爹,因為朝中離不開他,所以荀彧等幾人研究來去,就不准他守喪三年,而改成了三個月——曹德可是正經守喪三年去了。
是勳那意思,我倘若上表辭官,朝廷不答應,那怎麼辦?
鄭渾首次露出了一絲微笑:“若朝廷不允,則非使君非禮也。”朝廷答應與否,那是朝廷的事兒,這個態度,你卻不能不表上一表。
是勳愕然,隨即才重新振作起來——敢情鄭文公不是要轟我走啊,只是要我表態,要我不必因小失大,丟掉了在儒林中來之不易的好名聲。那這事兒……我看可以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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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昔孔子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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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暫且將前線基地之事託付給郭淮,當日即與鄭渾一起快馬南下,翌日抵達離石。進得新修的刺史衙署,曹淼牽著雪兒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