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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面無人色,跪在地上,搖搖欲墜:“娘娘,請娘娘手下留情!”挪著過來,抱住的雙腿。
伸出手來高高舉起,卻又握成拳縮回來,看著腳底下哭的快要昏厥的嘉妃,冷冷道:“事到如今,最好祈禱永璂快好起來,安然無恙最好。”
命善保將嘉妃暫時幽禁在的宮內,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阿哥所,向太醫們明原委,將香囊內的藥草取出來,幾個太醫拿著藥草,出外自討論方法。
坐在永璂的床邊,看著雖然在昏迷中,細細眉毛仍舊皺著的他,心情仍舊又是緊張又是痛,沒想到對永瑆的好,竟推波助瀾的害永璂,嘉妃為永瑆片用心無可厚非,但是不該用種惡毒的方法,若是失去永璂,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來。
容嬤嬤跟小祿子站在旁邊,容嬤嬤輕聲問道:“娘娘,為何只是將嘉妃幽禁宮中,應該將問罪然後送到宗人府才是。”
搖搖頭,道;“此事本宮暫時不想張揚出去。”
嘉妃在宮內時間不短,的奶孃嬤嬤早就去世近五年,長長短短麼十年來,嘉妃宮中的毒蛛都未曾出現過傷人情形,何況嘉妃為以防萬還特別給永璂永瑆兩個小傢伙縫製香囊,可見起初的確並非是有心傷人,反而想保護永璂。
但是為什麼,永璂的香囊會丟,而且又是什麼惹怒那本來無害的毒蛛,偏偏攻擊上永璂?
件事情從表面看來只是個偶然的巧合,就算事發也可以推到嘉妃身上,但是總覺得其中有些古怪之處,比如……
手中捏著嘉妃給永璂縫製的那個香囊,裡面的藥草都給太醫拿走,只剩下個空的,香囊尾端有長長的紅線,供系在孩子的脖子上,細細看過那個接頭的地方,並不是鬆脫開來,也不是因為戴的時間太久而磨斷,反而像是被人用什麼乾淨利落剪開或者割開來的。
若此事是嘉妃所為,大可不必費此周章,只隨便找個藉口讓永璂將香囊解下就是,懷疑是有人暗中動手,將所有罪責都推給嘉妃。
自然,件事還不能張揚,所以只命善保悄悄的行事,目下六宮之內,並無人知道嘉妃跟永璂的病有關,就算方才跟太醫起,都是永璂無意中被毒蟲所咬。
來是因為懷疑其中另外有人主事。二來,卻是因為……
嘆口氣,轉頭看向永璂。
可憐下父母心。
過不久,太醫們出來,有人面色輕鬆,有人雙眉緊鎖,首領院判大人道:“回娘娘,臣等經過細細研究,種藥草乃是對付兩種毒蛛有效的,好訊息是,兩種藥物臣等都準備齊全,壞訊息是,不知道咬傷十二阿哥的毒蛛究竟是哪種,偏偏兩種藥的主藥藥性相反,不能同時並用,否則對十二阿哥有害無益。”
陣頭暈:“麼,還需要找出那傷人的毒蛛?”
嘉妃宮內的毒蛛潛伏那麼久,都未曾顯出行跡,何況現在,是不是那潛伏著的只咬傷永璂的還不知道呢,時之間怎麼能夠找到?
“大人,奴才多嘴,單從十二阿哥的症狀看不出來嗎?”小祿子在邊問道。
看向首領原判大人,他為難道:“個……區別微乎其微……而且以前都沒有遇到過種罕見的例子,醫書上也只記載解毒方法,所以沒有任何參考可言。”
當機立斷,道:“小祿子,速速去傳善保副都統前來!”
小祿子領命急忙而去,不多時候同善保起前來,跪倒在地,道:“娘娘吉祥。”
“免禮,”問道,“副都統,方才去那趟,……可見到有什麼毒蛛嗎?”
善保道:“回娘娘話,奴才知道種東西留他不得,所以特意派人四處搜查,想找出來以絕後患,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毒蛛蹤影。”
的心涼下去,時再也沒有辦法,好不容易有進展,難道要在個時候功虧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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