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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儘快離開風行部落。
聽到蕭雲天的聲音,有些猶豫,此時電話響起,她接起電話:“進來!”
簡單的兩個字,男人已掛了電話。
她放下電話走到蕭雲天跟前,禮貌地行禮:“董事長,早上好。”她眼角的餘光看到總裁辦公室開了門,忙又收回了視線。
那人卻一步步走近,還沒等蕭雲天開口說話,便已拽緊她的手,對蕭雲天道:“董事長,我和我的秘書有要事相商,告退。”
秦姒被蕭朗連拖帶拽地拉走,蕭雲天看在眼中,嘴角滑過一絲若有似無的詭異笑容,而後轉身離去。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打算!”進入辦公室,蕭朗開門見山。
他隱約感覺不妥,昨晚就有這種感覺,像是要失去她的那種感覺。
他知道這個女人骨子裡很倔,也很驕傲,他昨晚把她交到方世堯的手中時,就想到能把她徹底甩開。
可真正知道她被方世邪帶走時,他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在意這個女人,第一次不想再推開她,卻發現,他傷了她的心。
昨晚他就知道秦姒去了花媚家。除了那裡,秦姒無處可去。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做出什麼事,便放任她在花媚那裡住了一晚。
當然,也將是僅有的一晚,他不容許這個女人走出他的視線!
“糾纏了總裁這麼長時間,我知道這令總裁很困擾,我應該放總裁自由。很快我會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界時總裁就是自由人,想要給哪個女人幸福都可以。”秦姒平心靜氣地道。
她以為自己會很憤怒,卻原來她很平靜,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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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男人的暴戾
如果,不幸福,
如果,不快樂,
那就放手;
如果,捨不得,放不下,
絹那就痛苦。
愛上了這種痛,
於是用盡詭計,
頰只為留你,
填補這空洞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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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以為自己會很憤怒,卻原來她很平靜,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
也許是經歷了一晚,作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吧。
看著秦姒木無表情地說要離開他,蕭朗怒極反笑,反問:“那你說我想給哪個女人幸福?”
“這是總裁的私事,我一個外人不便過問。”秦姒眉目清雅,淡聲回道。
蕭朗又點燃一根雪茄,狠狠吸了一口,再一口。
秦姒終願還他自由,他應該開心才是,為什麼心裡苦澀得難受?
他就像是繃緊了的弦,只怕太用力,手中的箭會離弦而出。
“你忘了,即便你答應離婚,我們之間也還有一份兩月契約。也許你更喜歡做我不能見光的地下情人,喜歡與男人沒名沒分地苟合,是吧?”蕭朗冷言譏誚。
若不說點什麼,他怕自己會一掌掐死這個女人。
“確實喜歡。先不說和燕情那回我們是演戲,我咽不下那口氣想反擊你。這次和世邪在一起,才發現男人可以像他這麼溫柔體貼。論床-上技術,他比你好……”
秦姒話未說完,蕭朗一掌已掐著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
她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看到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眸,盛滿噬血的狂亂,還有他猙獰的扭曲臉龐,她唇畔掀出勝利的笑容。
原來這個很能控制自己情緒的男人也有失控的時候,她很能耐,不是嗎?
如果這是接近死亡的感覺,很不錯,飄飄欲仙。
只是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真的就要死了嗎?
看著秦姒闔上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