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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峰降低聲貝:“睡著了?”
費長樂點點頭。
“你把他送回去?”
費長樂看了一眼手錶,自己現在回家會打擾到奶奶,大家都喝了酒也沒辦法開車。
許峰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做了個向上指的手勢:“樓上,有老大的休息室,浴室都帶的,在5樓。”
費長樂點點頭,微微散發生命之紋,讓孫雅仁保持熟睡,右手從膝蓋下穿過,左手輕輕的從孫雅仁的手中抽出,摟住他的肩膀,將整個人抱了起來。
孫雅仁鼻子輕輕的嗅了嗅,雙手環住費長樂的脖頸,臉頰往費長樂的頸窩裡拱了拱,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許峰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老大稱得上“撒嬌”一樣的行為,目送費長樂將西服裹在孫雅仁的身上,抱著離開。
過了片刻,馬雲找過來時,許峰仍然愣愣的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喝著酒。
“怎麼了,想什麼這麼入神。”
“馬雲啊……”許峰抬起頭,對上馬雲詢問的眼神,他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了,砸吧兩下嘴,低頭喝酒:“沒什麼。”
馬雲挑挑眉,不解的在一旁坐下。
半響,許峰憋不住了:“你見過老大撒嬌嗎?”
誰知馬雲一副“就這事兒啊。”的表情:“見過。”
“什麼?”許峰詫異了。
29、二十九
孫雅仁在沙發上看資料睏倦時總是會下意識開始尋找費長樂,就像動物的本性,生理上的必然反映。
又或是清晨睡的迷濛時,若是馬雲服侍他穿衣服,他至少會站好。若是費長樂則整個身體像沒骨頭一樣貼上去。
再來就是平時吃飯等等一系列動作,剛開始馬雲也嘖嘖稱奇,不知道費長樂是怎麼讓孫雅仁卸下全部防線,到後來也就習慣了。
聽馬雲說完後,許峰的心情有些複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自家老大都是全心全意的依賴著費長樂。
是自家老大對自己懵懂的感情沒發覺?還是自己又多想了?
朦朧轉醒,孫雅仁慢慢的睜開雙眼,有些眼熟的天花板,慢慢坐起身,右手習慣性的摸床頭櫃上的煙,剛叼上菸蒂,動作就停住的。
床對面的沙發上,一米九高的男人姿勢有些彆扭的窩在沙發裡,身上穿著昨天的白色襯衫,遍是皺褶,從解開的衣領中露出盤踞在胸口的黑色圖騰。
右手垂落在沙發下,左手手心向上遮住眼睛,雙腿交疊,架在另一頭的沙發扶手上,腳上還穿著皮鞋。
點上煙,孫雅仁吸了一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放在這裡的備用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換的。
昨晚酒後下意識的行為,就像開啟了某個密室的機關,心中某些刻意迴避的情感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慢慢蔓延心頭。有些感情已經脫離的掌控。
理不清,說不明。這樣陌生的情感籠罩著孫雅仁不明瞭的內心,自己對費長樂的情感明顯要執著許多,但是,這樣陌生的情感代表著什麼,他不由自主的去淡化。
孫雅仁向後攏了攏頭髮,抬頭,對上費長樂清明的雙眼,毫無睡意。
心頭一熱,孫雅仁壓下躁動的情感,淡漠的吸上一口煙:“醒了就去給我放洗澡水。”
費長樂眨了下眼,坐起身,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襯衫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下頜的胡茬也微微冒頭。
一個東西被孫雅仁扔了過來,費長樂接住,是一支菸,無意中看到菸蒂上的標示,中南海。
昨晚他把孫雅仁口袋中的煙取出時也一愣,孫雅仁抽的煙焦油量很低,牌子也是韓國的。
“提下神。”孫雅仁拿起床頭的電話,按下內線:“早餐送上來,五人份,還有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