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威森加摩的審判(第2/2 頁)

罰。”

鄧布利多坐在高高的首席位置上，用咒語將自己的聲音擴大，壓下整個空間裡因為彼得的交代而在各個角落響起的竊竊私語聲。

“是我害死了詹姆和莉莉，我殺了蟲尾巴……”癲狂的聲音隨著門的開啟響徹在整個審判室裡，哈利忍不住站了起來，看向傲羅們帶犯人的入口。

髒亂的捲髮，蠟黃而凹陷的臉頰，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了不只十歲，身上的袍子髒兮兮，空蕩蕩地彰顯著這具身體的瘦削。傲人的身高此時只是讓他整個人顯得更瘦，彷彿一個用力就能把他的骨頭折斷。

哈利完全無法把眼前的人與照片上和夢境裡那個永遠英俊優雅的年輕巫師聯絡起來。

直到小天狼星看到了坐在中間被審判的人，那雙灰色的眼睛驟然迸發出一種異常的神采，他朝小矮星撲過去：“你怎麼還活著！蟲尾巴！你為什麼沒死！”

彼得·佩迪魯將自己肥胖的身體縮排椅子裡，一雙小眼睛裡全是恐懼。

兩個傲羅不得不用力按住小天狼星的肩膀避免他再掙扎，然而他卻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鄧布利多不得不讓傲羅給他灌了一瓶緩和情緒的魔藥，魔藥是由魔法部的人提供的，但林蘇也因此才注意到，斯內普坐在一個角落裡，觀看這場審判。

“西里斯·布萊克，你身邊這位彼得·佩迪魯已經承認了當年的所作所為，你可以說出你知道的真相，我們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小天狼星平靜下來，只是低低地重複著：“是我害死了詹姆和莉莉……”

他那雙灰色的眼睛漫無目的地環顧四周，整個人似乎什麼都不在乎，直到他對上了一雙綠色的眼睛。

小天狼星彷彿被定住，灰色的眸子裡充滿了猶疑，接著他開始打量綠眼睛的主人，多麼熟悉的一張臉！

他低聲呢喃：“詹姆……不，哈利…”

哈利看出來了，他的教父在呼喚他的名字，他安靜地和小天狼星對視，也低低地喊了一聲：“教父。”

灰色的眼睛裡逐漸漫上了水汽，小天狼星的臉上全是痛苦，良久，他把目光轉走，看向了臺上的鄧布利多，語氣平靜：“是我，害死了詹姆和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