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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風涯尷尬的笑了笑,“內人貪玩,不小心掉進湖裡了,老太太,能不能借兩套衣服換。”
“快進來吧暖暖身先吧,冷壞了夫人。”
老婦人點起暖爐,安季晴見到起著點點火星的爐子,高興得跟什麼似的,笑得忘形的走過去,就差沒把暖爐抱入懷裡了。
段風涯望著忘形的安季晴,嘴角掛了淺淺的笑,有著一種幸福遊走在心裡的感覺,只是,沉思片刻,又變得暗晦,眉頭糾緊。
一個老頭子拿了兩套沉灰色的衣服進來,“公子,你看我們家就兩老在家,只有我們的衣服了,不知合不合你們穿。”
安季晴當然明白老頭指的合不合,是說身份,段風涯這身錦衣,在他手上的這兩套粗布前,就顯得格外醜陋,況且還是老頭子的衣服,段風涯會不會穿還真另當別論了。安季晴笑靨如花的接過老頭的衣服,“老爺爺,謝謝你,我看挺合適的,我穿。”
“不一套衣服而已,我穿。”段風涯瞪了一眼安季晴,也接過衣服,然後老婦人把他們帶到房裡,“你們就在這裡換就行了。”
老婦人出去後,安季晴覺有什麼不妥,才醒起是段風涯,嘻著臉說,“相公,要不,你先出去,我換好你再換。”
段風涯沒退反進,他向安季晴逼近,捏著她尖小的下巴,冷漠的眸子裡如隔著一座冰山,“你都嫁給我了,還想在我眼皮下為誰守身如玉?”
安季晴眼珠一轉,被段風涯問得莫名其妙,“不是,我,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還不習慣。”
段風涯甩開安季晴,諷刺的看著她,“安季晴,你別在這裡給我裝純潔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滿腦子都是些花花綠綠,你這身體送給我,我都不會碰的,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留滿了別的男人的手印。”
安季晴驚愕的看著段風涯,她簡不相信,他會把她看成這樣的女子,把她安季晴當什麼了,人盡可夫嗎?安季晴沙啞著嗓子說,“段風涯,你的手印可以留在不同女人的身上,可是你不能這樣詆譭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段風涯眯起雙眼,想起昨晚那雙溫熱的眼,想起安季晴笑得忘情,他心裡,莫明的燃燒起一團火,冷若冰霜,“好啊,那你現在就把衣服脫了。怎麼,不敢啊?我看你是想著蕭沐吧,還扮清高了,我叫你脫,脫啊。”
“好,我脫給你看。”安季晴深吸一口氣,面對段風涯的蠻不講理,她無從選擇。
房內頓時安靜,就連他們的呼吸都無聲無息,安季晴解開繫著腰的絲帶,一件,兩件,三件,她的衣服溼了一地,單薄的紗衣貼近身,安季晴動作遲緩了,她乞求般的望著段風涯,段風涯紋絲不動,目不轉睛,面不改色,安季晴吸了口氣,心裡撕痛,輕輕一拉,除了上身還有件褻衣,再無衣遮體。
綢緞莊的老闆娘有句話說對了,安季晴雪膚凝脂,水珠從她的髮際緩慢而下,從鎖骨,順著肌膚,到臀部,一直到腳下,暢流無阻,安季晴對段風涯已經不再抱什麼希望,閉上眼睛,伸手往脖子後面,輕輕一拉,褻衣滑落。
在安季晴閉上眼的那一刻,段風涯轉過了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安季晴這副誘人的身體,心裡如燃燒起一團熱火,熱血沸騰,再看,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而想到這副身體如此不情不願的從他,劇痛多於慾望,他強壓平情緒,冷冷的道,“安季晴,你給我記住,緊緊的記住,你是我段風涯的人,就算我死了,你還是我段風涯的人,最好別在心裡住著別的男人。”
而此時,安季晴已經換好了衣服,她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讓她眷戀的背影,百感交集,奪門而出。
☆、49。 笑話,啼笑皆非
段風涯跌坐在地上,他是怎麼了,明明人家說了,她對愛也是至死不渝,明明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