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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買彩票時,都是衝著扶老助殘,救孤濟貧的口號去的,也沒想過要中什麼大獎,因為在二十一世紀的那時,她最不缺的,就是錢。
安季晴把頭探出視窗,像足個貪婪的小孩,張口又閉口,不停的允吸夾著陽光的空氣,北風吹在臉上,她只覺涼爽,沒有寒意。
段風涯睜開眼,眼神在房裡轉了一圈,就想起了昨晚的新婚,看到安季晴歡雀的像個小鳥似的,心裡頗感不高興,說真的,他不習慣看到安季晴快樂,有時他覺得,他完全會做出損她而不利己的事。
段風涯起身,來到安季晴身後,攤開手,一束陽光散在他手上,溫溫的,“庸俗。”
段風涯突然在身後發聲,安季晴嚇了一跳,身體向前傾倒,眼看就要從視窗跌出去。段風涯攬著她的細腰一轉,她就站在了房中間。
安季晴還在驚魂未定,訕訕的說:“謝謝。”
段風涯邊撥打身上的衣服,邊平淡的說,“不用,大清早,如果你不是穿著喜服,你以為我想拉你嗎,我還怕弄髒自己的衣服。”
安季晴白了段風涯一眼,大清早就要把人惹生氣,他才開心,“段風涯,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衝。”
“我真沒見過像你這般庸俗之人,一點陽光就會讓你高興成這樣了。”
“你一夜溫暖,當然不會懂,風雪交替的夜晚,人家是怎麼熬過來的。”
段風涯嘴角咧起一個邪魅的笑,果然聽到安季晴的不好,他就心舒,“不會就後悔了吧?”
安季晴揚起頭,“放心吧,我安季晴不是個會說悔的人。”
段風涯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還是那麼的不知天高地厚。”然後從腰間取出把小刀,往手指割一下,血滲出手指,他把血染在床上。
安季晴剛想問為什麼,見被子上那塊暗紅,覺得分外諷刺,也就明白了,“說人家庸俗,自己還不一樣。”
“你又在那裡嘀咕什麼。”
安季晴撇嘴,“沒有,我說,我要換衣服了,相公是不是該出去了?”
“出去?我?”段風涯望了望安季晴,神色複雜,眼前這個女子,冒著被唾棄,被攻擊,被謾罵的風險,換白披紅,嫁作他妾,十七年華,貌若嬌花,高傲如她,嫁他,圖什麼?圖富不圖樂,求奢不求安?安季晴,你真如此貪圖榮華富貴,貪圖安逸享樂嗎?如是這樣,與你指腹為婚,真是我的一大悲哀了。
安季晴咬著牙齒說:“相公,你,該出去了吧!”
段風涯輕挑的笑了笑,“好,我出去,出去。”
安季晴剛換好衣服,就有兩個丫環推門進來了,一個丫環端了盤水到她面前,“五夫人,先洗把臉吧。”
另一個丫環則去整理床鋪,然後掩嘴淺笑,“請五夫人梳洗一翻,到主廳給老夫人請安。”
安季晴望著那塊醜陋無比的暗紅,原來這招百試百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好,我隨你們出去吧。”
來到主廳,早已一屋子的人坐在那裡了,段老夫人嚴肅的坐在上座,左右是段風離和段風涯,下面便是五個女子,在活了二十六年的安季晴眼裡,她們就像個黃毛丫頭。安季晴碎步走上去,小心翼翼的,杜若惜秀眉橫挑,“喲,我說五妹,你好大的架子,讓我們等了大半天,這杯茶,喝得真費勁。”
安季晴微微低頭,“是季晴不對。”
蘇木清附和,“五妹,這大喜日子的,你看你穿的是什麼,一身素白,算什麼,戴孝嗎?”
“二妹,你真說對了,大姐告訴你,五妹的爹啊,今天才死了第三天。”
安季晴像個木偶,笑而不動,像杜若惜挖苦的不是她。
安季晴身後的丫環朝段老夫人點點頭,段老夫人微笑著,“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