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南河驚魂,河伯新娘(九)(第2/2 頁)
去吧!”
話音剛落,懸飄在南河上的紅色身影立刻竄動了起來,朝著荷花村的方向而去。
月光重新籠罩山林,月色下,慕嫻張開雙手,佇立在十幾米高的樹冠上,嘴角輕揚,任由銀白的月光散落滿懷,她看著大片紅色消失在荷花村上空,聲音詭譎。
“我來,賜你們一場噩夢!”
翌日,池宴臨去村長家和村長簽好了地契,一式三份,一份留在村長手裡,一份池宴臨拿著,另一份則花了十文錢託人跑腿送到了衙門備案。
池宴臨看著眼底烏青,一臉疲憊的村長在做完這幾件事後便往屋裡走去,似乎是還要再睡一覺。
池宴臨揣著地契,穿過村子,從村頭走到村尾,發現村子今天有點不對勁,太安靜了,只有雞鳴狗叫聲。
平常這個時候,村子已經吵鬧起來了,他心裡有些擔心,路過一戶人家時,池宴臨停留了一下,幾經猶豫後,池宴臨敲響了門。
許久之後,才有一個農婦出來開門,只是這農婦也和村長一樣,眼底烏青,一臉疲態,仔細看,這人臉色還有些驚恐。
見來人是池宴臨,農婦沒有耐心道:
“敲什麼敲?”
池宴臨見人還活著,心裡鬆了口氣,隨後指了指院子外,說道:
“我剛剛看見一隻雞從你家跑了出去!”
農婦看了眼自家雞窩,瞬間眼睛瞪大,快步朝著雞窩跑去。
“哎呦,天殺的,我的雞喲!哪個缺德的乾的。”
池宴臨順著門內看去,只見角落的雞窩裡,幾隻母雞被開膛破肚,內臟流了一地,死狀悽慘。
池宴臨皺眉離開,隨後用了幾個大同小異的藉口,確認所有人都活著,只是看上去像是沒睡好而已後,池宴臨緩緩舒了一口氣。
回到小院,正好池宜昭把早飯做好了,只是看了一圈,池宴臨奇怪道:
“慕嫻呢?”
池宜昭指了指房間,輕聲道:
“慕姐姐還在睡覺,她很困,而且。”池宜昭停頓了一下,在池宴臨耳邊悄聲道:
“慕姐姐昨晚好像出去過,鞋子上沾了許多泥巴!”
池宴臨聞言一頓,聯想到荷花村今天的不對勁,他看著屋子的方向微微嘆了口氣。
......
午後,荷花村再次喧鬧起來,彷彿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村長家,堂屋裡。
坐在首座的村長抽著手裡的旱菸,沉默的看著下座上的幾名族老。
“村長,法陣破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激動的喊道,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村長,我昨晚夢見我前幾年死去的侄女了,她回來找我了!”
“我也夢見了,那死丫...那人昨晚把我打扮成新娘,不斷的沉河,沉河,我被淹死了一次又一次!”
“還有我,那丫頭更狠,她直接拿刀,拿刀要閹割我!”
“還有我家,家裡養的牲畜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可是我家一年的零錢來源啊!”
“我家養了好幾年的肥豬也死了!”
“......”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村長耳朵疼,村長用力拍了下桌面,突如其來的聲響讓這群年過半百的老者閉上了嘴。
“大伯,法陣繪製至今,從未出過差錯,為何今年突然被破?”下座一個穿著長衫,作書生打扮的人皺眉沉思。
“那幾個外鄉人!”有人突然提到池家一眾人。
“一定是他們,否則之前一直好好的沒出事,他們一家一搬過來,村子就不得安寧,我們還賠出去那麼大一塊地!”有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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