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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畫畫得那麼好,功夫茶泡得那麼好喝,原來針線活竟如此不濟,一抹寵溺的笑容不自覺地浮上俊顏,真想當面好好戲謔她一番瞧瞧她那窘得羞紅了臉的嬌俏模樣,可是這樣的幸福如今只能成為一種奢望了。
牆角依然靜靜躺著那日一怒之下擲向她的布偶,心內竟有微微的疼痛,如果沒有這枚討厭的布偶,也許今日他和君兒仍濃情蜜意雙宿雙飛,他們的寶貝皇子正在他心愛女人的肚子裡健康快樂地成長。
君兒,聰慧如你,為何竟做下如此糊塗的蠢事!
突然目光所及發現這布偶雖觸目驚心,但那針腳均勻而細密,做工卻出奇的好。與君兒所縫製的那些布娃娃顯然並非出自一人之手!
為什麼我竟如今才發現?
為什麼當初我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子淵臉色鐵青緊攥著布偶,因這驚人的發現而震怒後悔不已。竟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玩弄陰謀詭計,而自己卻無疑成了幫兇!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她只要自己的信任,而自己卻終究沒有將信任給她。
君兒,你心內定恨透我了對嗎?一如你臨別時的那抹幽怨眼神,我知道你定還活在這世上,卻因我傷透了你的心才天涯海角地躲著不願見我的,對嗎?
我定會嚴懲元兇還你清白,只求你能原諒我回到我的身邊!
“小平子,召集椒華宮所有宮人,朕有話要問他們!”
不到一柱香功夫,往日在此間當差的宮女太監滿滿當當跪了一屋子。子淵神情冷峻地一一掃過眾人,但見一個個神色憔悴,骨瘦嶙峋,想來被罰的日子很不好過!連那往日近身侍候的流金,思圓,小梅這三個丫頭早已不見了往日的圓潤可愛,披頭散髮,形容枯槁。
君兒,若你見到最看重的三個丫頭竟被折磨得如此悽慘定會責怪於我吧!
你放心,只要排除了兇手的嫌疑,我會立刻解除對她們的懲罰。
定了定心神,子淵開口道:
“你們的主子皇后娘娘昨夜託夢給朕了,向朕哭訴她是被冤枉的,說這布偶就是你們當中的一個放到她寢宮裡的!”
“什麼?”眾人面面相覷,盯著子淵手中的布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流金小梅等聽到此訊息更是抑制不住地傷心啜泣。
“皇后讓朕給她申冤,教給朕一個方法定能查出那兇手。這塊紅色的巾帕是皇后的舊物,皇后說了,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用雙手擦拭此帕,清白之人雙手自會乾淨如初,而那害她的兇手則會雙手沾滿血汙。”
眾人被一個一個地送入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屋子裡去,出來一個馬上就有小內監蒙上雙眼送到另一間小屋裡接受檢查。
首先出來的是流金小梅思圓三人,果如子淵所料,她們的雙手都沾滿了鮮紅的染料,子淵示意將她們帶到另一間封閉的屋子,陸陸繼繼地出來了十幾個丫頭,情形如同流金等人一般。直到一個戰戰兢兢神色極不自然的小丫頭出現時,小平子執起此人雙手,但見乾淨如初,竟一點紅色都沒沾上,顯然剛才在那漆黑的小屋裡心中有鬼的她並未去取那桌上的巾帕。
“大膽奴才,說,為什麼要陷害皇后娘娘,那布偶是誰指使你放的?”
“奴婢冤枉啊,奴婢的雙手並沒沾上血汙,不,不是那害皇后的人!”
“哼,找的就是你這沒沾汙的雙手,再不老實交待朕滅你九族!”子淵怒不可遏道。
“皇上開恩啊,奴婢交代,奴婢什麼都交代,只求皇上放過我爹孃!”磕頭如搗蔥,直磕到額前一片血跡。
“還不快說!”
“是,是玉貴妃要奴婢做的,奴婢爹孃病得厲害沒錢抓藥,那日奴婢正急得在御花園內啼哭,被經過的玉貴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