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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啦。雪兒真是神醫。我腰不酸,腿不疼,連跑步都有勁兒了。”風烈邪一骨碌從床榻彈起,一看見她手亮閃閃的針,慌忙穿好衣裳。
“真的呀!我是神醫啊!”艾幼幼興奮地咧嘴嘻嘻笑,“那快點,我以神醫的名義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出錯。”
“神醫!”神經病醫者!風烈邪倉皇逃竄,“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等會再來找你。”
衝著落荒而逃的風烈邪,艾幼幼撇撇嘴大喊:“烈,我們還是不是哥們啊?跑那麼快做什麼!”
“哼,還說我是神醫,假的!”艾幼幼暗自嘟囔,收起針灸的藥盒,整了整床榻,抱著暖裘坐火爐邊,眼睛一直瞅著門口。
爐火吱吱燃燒,打她蒼白的小臉,期盼的眸子逐漸暗了下去,為什麼爹爹還不來?
她生病了,他卻一直沒有出現。
他忙什麼?連差人送句問候的話時間都沒有嗎?
從前,爹爹不是這樣的!
喉嚨裡好像翻湧起苦澀的藥汁,不對,比藥還苦。
就算平日裡冷落,可今天不同,今天是什麼日子他也忘了嗎?
窗內的光線一圈圈昏暗,屋子裡點了許多燈,卻照不亮心裡黑漆漆的角落。
艾幼幼忽然起身,他不來找她,她就去找他!
艾幼幼穿著厚厚的純白色狐裘,沒有直奔鳳靳羽的住處,而是騎馬進城,直到華燈初上才一身疲憊回到雪隱王府。
將馬栓好,來不及洗臉換衣裳便興奮地衝向鳳靳羽的屋子,推開門卻是空蕩蕩一片冰冷,接連找了書房好幾處,已然尋不到他。
失落地走念雪院的小路,遠處的水榭傳來歌舞昇平,丫鬟來來回回忙碌,她問起一旁走過的丫鬟:“那邊好熱鬧,做什麼?”
“郡主……不,雪妃,王爺為雲若公主舉辦宴會呢。”丫鬟端著菜盤步子不停朝遠處走去。
宴會?艾幼幼的心咯噔一聲,這麼熱鬧,是為那個女人舉辦宴會?
宴會將她排斥外就罷了,爹爹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遠處熱鬧的喧譁被風送來,夾著雪片,刺到耳朵裡有些痛。
艾幼幼呆呆地望著那一片燈火,銀色的卷被風起幾縷,刮面頰有些冰,袖子裡也灌進風。
她緊了緊身上的雪裘,步子卻邁不開一寸,只是呆呆地站著。
天大地大,卻容不下小小的她,她不知何去何從。
“雪兒!”一雙溫暖的手掌從背後覆住她的眼睛,細長的睫毛他手心慌亂地眨動。
“烈,你覆住我的眼了。好黑。我不喜歡黑。”她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許是病重還未痊癒。
“是啊。我覆住你的眼了。呼啦啦。”風烈邪忽然鬆開手,“這樣就亮了?有我,害怕什麼黑。”
“嗯。”她點點頭,卻不想說話。
風烈邪黑鑽般的眼眸掃了一眼遠處,不悅地蹙起眉,他知道小乖乖一旦話少了,定是心裡不舒服。
他唇角勾笑,牽住她的小手:“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她幾乎被他拖著走,這條路她走了無數遍,今天卻好似好長好長,步子也沉重地像捆綁幾個大沙袋。
直到風烈邪拉著她坐桌邊,鳳靳羽都沒有瞅她一眼,倒一直和赫連雲若聊得火熱。
“羽,這件狐皮雪裘真好看。”雲若手指摩挲著高聳厚實的雪裘毛領,媚眼如絲。
艾幼幼不想看,可還是不自覺抬眸,赫連雲若身上價值萬金的狐裘真的很好看,純白的質地柔柔軟軟,袖口還鑲嵌了幾排奢華的珍珠。珠光被燈火一照就會閃耀耀,直刺她的眼眸。
刺得她眼睛好痛。
“你喜歡就好。”鳳靳羽端起紫金茶壺,雲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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