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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亭之事,究竟是什麼事。”
杜明謙目光深幽地凝注在晏殊樓的臉上:“你當真不記得?”
“記得什麼?”晏殊樓很奇怪,這是杜明謙第二次問他記不記得了,究竟什麼事情,需要杜明謙屢次問他記不記得。
杜明謙眼中波光瀲灩,隨著湖面圈圈漪瀾的盪開,拉開了長遠的記憶:“我五歲那年,同我父兄出來此處賞景,結果那時我調皮,一不小心,摔了下去,”他伸手指向那片寧靜的湖泊,眼底逝過了痛意,“那時的湖水還未有如此地寧靜,我不識水性,落下去後慌張亂劃,結果父兄還未救急,我便往下游衝了過去。那時的水很冷很冷,我甚至至今還能感覺得到水漫過我頭頂的寒意。”
“後……來呢。“晏殊樓哽住了,愣愣地看著杜明謙。
“後來臣被救上來了,”杜明謙化開了一抹笑意,“不然臣今日怎會出現在這兒,只是這過程太過艱辛,臣因為害怕許多都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時臣睜開眼,便見到一個與臣同歲的男娃,同臣說……”
“啊!這……死屍,死屍啊!”
憑空一記驚叫,將杜明謙的話打斷了,晏殊樓皺皺眉頭,看杜明謙的視線也轉到了來聲處,只得放棄讓杜明謙繼續說下去。
那具死屍正在湖畔,隨著湖水拍打,緩緩往岸上漂浮。很快,越來越多的人湧了過去,死屍被圍得看不到了。
“王爺可要去瞧瞧?”
“去,當然要去!不過……”晏殊樓皺皺鼻頭,“你不許接近湖邊。”
感心晏殊樓對自己的關懷,杜明謙笑開了顏:“不接近,若是我掉了下湖……”
“你是我王妃,我會救你!”
“那最好不過了,”杜明謙壞笑地看了遠處一眼,“其實……臣現今識水性。”說著,就丟下晏殊樓,先一步跑向死屍那處了,徒留下晏殊樓一人在他之後發愣。
“該死的!杜明謙,給我回來!”
拔開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晏殊樓抓住了杜明謙的手:“別亂跑,一會兒丟了怎辦。”
“王爺捨不得丟臣的不是?”杜明謙調侃了一句,轉首看死屍去了,這死屍似乎經過了一夜的湖水浸泡,有些浮腫了,面目有些發皺,模樣看不大清。
晏殊樓蹲了下身,從懷中取出錦帕裹手,在那死屍臉上扒了幾下,越看越覺得有些面熟,但對於此人是否是王竟,他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王爺可是認出了此人?不如喚人來幫你查查。”
晏殊樓神色一凜,點了點頭。
不久,有人將此事報了官府,官府的人謹遵晏殊樓的指示,將人抬入了衙門,喚仵作給人檢查屍首,並依晏殊樓的指示去城東豪宅附近調查此人的來歷。而杜明謙則根據仵作的解釋,以及自己的觀察,依照著死屍的模樣輪廓,大致畫出其原來的相貌,給了晏殊樓看。
晏殊樓沉默不言,越看這畫像,越同昨日刺殺嗷唔的內侍相像,但現今卻無證據。
等了約莫一個時辰,官府之人來報,經由調查問話,死屍正是城東豪宅的王竟。
眼見事情有望,晏殊樓急忙讓官府之人帶他去見證人,幾經問話,確定了人證物證,證實了王竟的身份,他朗笑一聲,拉著杜明謙就走:“銘玉,走,我們進宮去!”
叮囑加威脅地要求官府之人不許將此事張揚,晏殊樓拉著杜明謙風風火火地抄小路往皇宮而去。
得了天子允諾進了朝臨殿,他拉著杜明謙就是一個大禮,開門見山地道:“兒臣有要事稟報,請父皇見諒。兒臣已經尋到昨夜刺殺聖獸之人!”
“嗯?”天子猛地從奏摺中抬起頭來,雙眼亮起了些許明光, “你所言非虛?你可知查刺殺嗷唔之事,已經出了不少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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