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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不錯,也不必送她幾乎能算作安身立命本錢的東西吧?
她將這些東西鎖進木匣,挑了地方放好,打算等汪從悅回來了,再另行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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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從悅這一進宮,便又是十多天不曾出宮回家。
祥雲手上的燒傷,漸漸地也好了。
御醫又來看過一兩次,告訴秋枕夢:「姑娘還請寬心。這孩子的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了疤痕,我也沒什麼辦法解決。」
「他胳膊還能像沒傷到時一樣嗎?」
御醫提著祥雲的手臂,輕輕搖晃,做最後的檢查道:
「可惜了,好好的孩子,左手至今動轉不太靈活,以後八成好不了了。」
秋枕夢臉色有點不好看。
既然養了這麼個小孩當兒子,她和汪從悅自然會對孩子的未來有所規劃。
這個規劃是昨晚一邊哄孩子,一邊談論的。
大體也就是培養他當個讀書人,考個科舉,要求並不高,考上同進士就成。
然而孩子手臂受傷,舉動失調,在世家大族文人推崇的風流俊逸中,肯定屬於異類,未來成就註定不會太高。
她正打算問御醫,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能救孩子手臂的人,便聽門外小廝高聲報導:
「姑娘,老爺回來了,正想著見您呢!」
作者有話要說: 修完了。
再次說明,千萬別熬夜!傷身體,太傷了。
第30章 喝醉了
秋枕夢送走御醫, 趕去前院見汪從悅。
此時還不算很晚,正值黃昏,暮靄生寒, 天邊的斜陽朦朦朧朧, 彷彿暈開的畫筆墨痕。
汪從悅大概剛剛應酬過, 身上還帶著酒氣,離得近了, 能聞到他衣衫上沾染的脂粉香氣。
他正坐在床榻上, 坐姿還算筆直,衣襟開了, 手有些顫,試了好幾次都沒把衣裳脫下來。
這估計是到教坊司或者哪個象姑館應酬去了,像這些地位比較高的官員, 一般不屑於也不敢, 跑到民間開辦的青樓楚館去。
秋枕夢眯了眯眼睛,快步上前。
「小哥哥,我幫你脫。」
她的手剛剛伸向汪從悅肩膀,汪從悅便動作極快地拍了上來, 十分精準, 力道不輕,狹長的眸子也瞪著,口齒不清:「放, 放肆!」
說著, 汪從悅居然又將衣衫合攏了, 搖搖晃晃起身,儘量維持著步子的規整,邊走邊喊小廝:「歸雁, 歸雁!」
這什麼毛病?
秋枕夢趕緊跟著走過去,問道:
「小哥哥,你這不是剛回家,又要去哪兒啊?我讓紅豆拿醒酒湯去了,你就是要出門也得先喝一碗啊!」
眼見她近前,汪從悅面色一沉,勃然道:「止步!」
他聲音較小,喊起來聲調也不高,可能別人會害怕,但秋枕夢完全沒讓他嚇住。
她疾步上前,汪從悅眉毛就皺了:
「放肆,你,你曾經好歹也是世家貴女,一應禮儀分毫不差,如今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門外急匆匆跑進來個小廝,就是素常跟著汪從悅的歸雁,躬身行禮,話都沒問出來,便聽汪從悅發作道:
「我先說了要走,為何將我安置在教坊司裡?傳話下去,把車馬備齊了走。」
「老爺,這就是家裡啊,」歸雁望了眼秋枕夢,低頭道,「您看,這不就是秋姑娘嗎?」
他攙扶著汪從悅在桌邊坐下。汪從悅閉了會兒眼,又問道:「車馬怎麼還沒備上?」
「老爺,這就是家裡啊!」歸雁苦口婆心地說。
汪從悅支援不住似的撐了頭,眉毛還皺著。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