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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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嘴上沒門’事件中的另一主角——陳崗,還對魯山發生的事情全然無知,滿心的悲秋傷秋,遊蕩一樣走在開封回魯山的路上。卻不知道,他那在魯山縣城孫家大宅的親孃已經急的滿嘴虛泡。
高氏陰沉著一張臉,時不時的找機會給柳氏難堪,讓柳氏恨不得變成烏龜,躲在小屋裡不出來。內心中高氏可是高興得很,這是光明正大的找柳氏麻煩,還不會被陳惠護短。因為高氏就是這般的脾氣,她自己丟了大臉,要老老實實的不尋柳氏半分的麻煩難堪,這才會讓陳惠這個做了半輩子伴兒的丈夫疑惑不解,甚至心生懷疑。
高氏現在絕對的神清氣爽,腰不疼來腿不酸,換到玄幻小說裡這就叫念頭通達,能光明正大順理成章的找柳氏的麻煩,報復這個青年時給她留下無數傷痕的女人,要不是高興不能顯於外,她都要樂得唱著過了。
“我的石頭兒真的長大了,腦子真聰明,可讓娘好好地出了一口氣。”陳崗多年前被過繼了出去,那就被陳惠鐵心的往科舉之路上推了。陳崗是很被陳惠看重的,母憑子貴,柳氏在陳家也變得尊貴起來。高氏雖然掌家,卻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尋柳氏麻煩,免得傷了與陳惠的夫妻和氣。她多少年,做夢都想尋到一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懲罰柳氏,就是陳惠也不能說什麼。
現在多少年埋葬在心底最深處的願望實現了,高氏整個人精神面貌都不一樣了。
陳鳴出了房門後摸了一把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水,這女人啊,這精神勝利法啊,真心不能小覷。陳鳴感覺著自家這位便宜老孃的精神面貌一下年輕了十歲一樣。
隨後的幾日裡,陳鳴老老實實的宅在院子裡,親事還在一步一步的進行著,不出意外的話,乾隆三十年的臘月前,前世今生一共活了快27歲的陳鳴就要人生第一次做新郎了。
“少爺,真不去城西看看少夫人?”劉武手裡拿著一張畫像,這是劉文用一兩銀子從媒婆王婆子手裡買來的,說是李小妹的畫像。陳鳴只看了一眼,就要劉武拿去燒了。這種頗有唐伯虎美人圖效應的圖畫,能看出個球來。
“看什麼看。不管俊醜,爺都要娶。難道長的不好看了,我還能讓家裡退了這門親?”都已經要定日子了,豈是說退婚就能退婚的?何況陳鳴從來都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李家在魯山小有文名,不僅可用來壓制自己拿便宜大哥,將來真要舉事的時候,也能拿來做幌子、掛飾。有這兩大作用,自己心裡早就認從了的。
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在這個可以光明正大領小三進門的社會,只要有錢有權,想找漂亮的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但妻子不一樣,不僅在於妻子在家庭中的地位,也在與妻子背後的力量。它叫妻族!
陳家的地位雖然很低,妻族的能量也顯露無疑,不說土門集的黃氏一族,就說便宜老孃背後等高家,就是陳鳴繼承家業最可靠的保證之一。
時間走過九月中旬,今年參加科舉的魯山學子們紛紛歸家。同時,陳二寶帶領著陳家的戰鬥部隊也安全的迴歸魯山,在九月的上旬剛過,陳二寶就帶上了手下全部的人馬,又額外召集了二十多條山裡漢子,上百人分作兩批護送著比往日多出五倍份量的鐵料、鐵器出了魯山縣,這是陳家打新式高爐與水力鍛錘成功之後的第一次出貨。陳二寶所擔負的責任不僅是要將原路走過,還要‘出征’新域,開疆闢土!
南向的隊伍只有二十人,有著高家的幫助,自己也表現的全無‘害人傾向’,這一趟他們無一損傷的越過了南陽府城。
但是往東把目標釘在了周家口的陳二寶一行,路上就發生了很多事了。陳家作為魯山縣的一個地頭蛇,本身的‘延伸’是根本夠不到周家口這塊大肥肉的。這要是明面上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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