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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無精打采的喬小行嗷一聲哭了:“你這個死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就不能說點開心的事兒轉移轉移我的注意力嗎?誰想跟蘇頌當朋友啊?我從第一天認識他就沒把他當朋友,你還提……”
陸辛翻著白眼看喬小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停抽出張紙巾遞過去。
“你說蘇頌怎麼這麼狠啊,連最後握手道別都不肯,我都這樣了他還趕去約會了……”
“是,蘇頌太缺德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肯定打一輩子光棍……”陸辛抱住喬小行輕拍她的背:“好基友,就算沒有男人,還有我呢,我永遠站在你這邊,即使蘇頌是我親戚。不過你能不能不哭了,要是哭抽了直接給醫生拖去閹割了怎麼辦?”
“那你記得告訴醫生要給我全麻,我怕疼。”喬小行抹著眼淚。
雪下了一夜。陸辛舞會喝了酒,安慰了喬小行一會兒就安穩睡去,喬小行看著漫天雪花怎麼也睡不著,心疼得厲害。
放棄蘇頌,她考慮了很久,很多次,每次都痛不欲生,每每作罷,愛一個人,那麼久那麼用力,放棄掉,說得好聽是給自己新生,其實就是放手一搏,只是不知道是生是死……她喬小行大概再也不會有這樣深刻而心痛的愛戀了。
天亮,肚子餓得咕咕叫的喬小行忍無可忍,一腳將陪護陸辛踹醒,陸辛就迷瞪著眼去醫院食堂買了幾個包子兩碗粥回來。
陸辛問,那你打算怎麼辦?還在律所混?
喬小行使勁嚥下包子,噎得打了個嗝:“你說呢?”
陸辛咕嚕喝下粥,不太顧形象的抹了抹嘴說道:“這樣也挺好,你不知道蘇頌他們家那些人,你要是真跟他在一起,不出兩年你就得在宅鬥中被填井。”
“不提了行不行,要不我煩死你。”喬小行語出威脅。
“換個工作怎麼樣?要斷就斷利索點,讓蘇頌後悔去吧。”陸辛捧著粥碗,還是很擔心喬小行,喬小行的拗勁她見證了八年,讓她相信喬小行真的一夕之間放得下她還真做不到。
喬小行倒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考慮過了,年後換一份新工作,找一個伴兒,好好相處,爭取在明年把自己嫁出去。別擔心我,我哭完了就好了,你也知道,我們獅子座比你們多愁善感的雙魚堅強多了。”
陸辛打哈哈:“用不用我幫你介紹幾個好男人?絕對不比蘇頌差。”
喬小行神色明顯變成鄙夷:“算了吧,那麼好的林翊宣你視而不見,我有充分的理由質疑你欣賞男人的眼光,你就作吧,作到哪一天林翊宣琵琶別抱有你哭得找不著調的時候。”
如果知道後來會一語成讖,喬小行今天打死也不會說的。
喬小行又吩咐陸辛回去給她拿了充電器、筆記本之類,陸辛嫌麻煩,索性把喬小行的窩搜了一遍提了一個旅行箱來,喬小行說:喂,我是臨時住院,不是要住進臨終關護病房。
陸辛還得上班,喬小行寫郵件請了假,雖然掛了幾瓶水之後疼痛已經可以忍受,可她現在有私心,在這種尷尬的時候,她不想見到蘇頌。
她太瞭解自己的臭德行了,見一次就會多一分不捨,到最後,沒臉沒皮再來個八年死纏爛打也不是沒可能。
喬小行想給自己留下最後這點臉皮斷了最後一點念想。
於是,她在醫院老實待著,整理手頭上的幾份工作,免得離職交接的時候留尾巴,蘇頌最討厭別人做事拖泥帶水。
護士來換藥的時候叮囑她不能這麼折騰,於是喬小行就老實躺下,單手舉著ipad重溫會計學,看得眼淚汪汪,重操舊業什麼的真心不容易。
看著看著喬小行就走神,少了她這個跑腿的,方助理得親自去買咖啡了吧,她會給蘇頌買什麼口味的呢?忘了告訴她蘇頌不喜歡花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