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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麼?”
“可是你不是醫生嗎?”她看著他身上的白袍。
“醫生就不能是你老公嗎?”
“我不知道。”白凌側著頭,以思索的表情說:“我覺得這有可能是你測試我或激勵我的方式。”
“測試我懂,但激勵是什麼意思?”
她看他一眼後,低下頭說:“你知道自己長得很帥,說這種善意的謊言,能夠激勵像我這種可能無法接受自己突然失去所有記憶的病人,讓我的情緒可以不那麼低落。”
聽完她說的話,塗聖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啼笑皆非。
“如果照你這樣說的話,我現在一定妻妾成群,人數多到連皇帝的後宮都容納不下。”
“有這麼多人跟我一樣失去記憶嗎?”她驚訝的問。
“我的專長是腦科。”
“所以常會碰到患了失憶症的人?”白凌接話。
“比其他科醫生還常碰到。”
“所以你真的妻妾成群,擁有一座後宮嗎?”
塗聖張口結舌的瞪著她,突然有股想要動手掐死她的衝動。這女人連失去記憶都有辦法把他惹火,可是這也是他愛她的原因,不是嗎?她總是能夠輕易觸動他的情緒,不管是喜怒哀樂愛惡欲。
“我有證據證明我說的全是實話。”他看著她說。
“什麼證據?”
塗聖從身後口袋抽出皮夾遞給她。
“你自己看。”
她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他手上的皮夾,將它開啟來看。皮夾中放了張婚紗照,照片裡的男人是他,而女人……
一面隨身鏡突然出現在她的左側,清楚的照出與照片中的新娘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的女人有著一臉燦爛的笑容,而鏡子裡的女人頭上卻纏了紗布。
她伸手摸自己的額頭,鏡子裡的女人的額頭上也多了一隻手。
所以,他真的是她老公嘍?白凌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向他。
“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塗聖問她。
她搖搖頭,接著又撫著頭呻吟出聲。
“我剛才不是才叫你儘量不要晃動頭部嗎?”他無奈的朝她皺眉,放下手中的鏡子,然後抽走她手上的皮夾,扶她倒躺下來。“躺著休息,躺下來你就不會亂動了。”
“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塗聖。三點水加一個餘字的塗,聖手的聖。而你叫白凌,白色的白,氣勢凌人的凌。”
“我們結婚多久了?”她好奇的問。
“四年多。”
“有孩子嗎?”
“沒有。”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他輕愣。
“結婚四年多卻沒有孩子,為什麼?”
因為這四年多當中包含了離婚的兩年半多,在聚少離多的情況下,要怎麼有孩子?塗聖在心裡苦澀的回答著。
“你今年也才三十歲而已,還年輕,用不著著急。”他隨口搪塞。
“這麼說我二十六歲就和你結婚了?”她睜大雙眼,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哇!”
“這聲‘哇’是什麼意思?”
“你今年幾歲?”她沒理他的問題,逕自問道。
“三十四。”
“沒想到我們竟然這麼年輕就結婚,難怪你會說用不著著急了。”前半句話解釋了她那聲“哇”的意思。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在病房裡響了起來,她疑惑的看著他,他則轉頭看向她包包放置的方向,然後走上前從她的包包裡拿起手機來接聽。
“喂?”
電話那頭的人大概是因為聽見男人的聲音而停頓了一下,然後才以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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