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4/5 頁)
“小直老師,這樣做有什麼涵意嗎?難道是心理測驗?”
“做了你就知道了。怎樣,想像得出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隱居大人的髮根不是強韌得令人驚訝嗎?”
“比起鬍鬚,要去掉頭髮還比較容易。”
“接下來是最後一步,想像一下去掉臉部輪廓後的樣子。”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寫著:“什麼?”
“這是怎樣?”
“不懂啊!”
“輪廓是指什麼?耳朵之類的嗎?”
“不,不是那樣,是去掉臉部的形狀。感覺就像一個空無一物的平面浮出眼睛、鼻子跟嘴巴。好,想像看看。”
學生們紛紛發出“嗯、嗯……”的聲音,有的用手指搔著太陽穴,有的抓頭髮。
“……不行,沒辦法吧?如果拿掉臉部輪廓就沒有意義了啊!”
“不管怎麼想像,腦袋都會浮現那顆圓圓的頭。”
“加油。你不是常常自豪地說:‘不管是哪個寫真美女,我都有辦法在腦海中消除她身上的泳衣’嗎?”
呃,你們也不用那麼努力吧?
大家痛苦掙扎了大約兩分鐘以後,所有人都投降了。於是我最後再以一句話作結:
“也就是說,現在大家腦中拚了命想要消除的東西若是轉換到音樂方面,對我來說就是貝斯。瞭解了嗎?”
聽眾們還是一臉恍惚。
“正如你們可以想像吉他之類的樂器無法彈奏出歌曲,卻沒辦法想像貝斯無法發出聲音。因此我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貝斯對我而言是必要的。”
“是喔……”
“說不上來耶,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搞懂?”
到底懂了沒啊?話說回來,就算你們瞭解了我也很困擾。因為我又在胡說八道了。
“不過小直老師真是厲害啊,看來你很有潛力繼承父親的衣缽。”
“我不會繼承的!”為什麼我非得被同學這樣說啊。
話剛說完,預備鈴聲就響了起來。同一時間,教室後方——也就是靠近我的座位右後方的門開啟了。
真冬站在教室門口,視線先停留在我那張被男生們佔領的桌子,接著移到我手裡的吉他琴盒,臉蛋忽然皺了起來。
“……走開。”
因為真冬一句小聲而冷漠的話,那些聽我胡說八道的男生便很快地閃開了……喂喂,不要到我這裡來,給我回到自己的座位。
“小直老師……”其中一個男生把臉湊過來,喃喃地說:“不會吧?你之所以開始彈貝斯難道是因為蝦澤同學?”
“嗄?什、什麼?”我的聲音變得怪怪的。
“你最近不是常常跑去中庭嗎?”
“原來如此,這麼一來就有機會可以接近她了啊?老師的頭腦真好啊。”
男生們頻頻偷看真冬的臉。不要在這麼近的距離說閒話啦!
因為真冬充滿攻擊性的態度,自她轉來的第二天起,幾乎讓班上所有的女生都成了她的敵人,不過男生們卻一點也不在意,還是一樣擔心真冬。在換教室的時候幫她帶路,或是在她忘記帶輔助教材時借她的,大概都是班上的男生。
這些常常聚在我座位附近的男生,說不定也都是基於這個理由吧?男人真是笨啊。
“對了,蝦澤同學……”
一個有勇氣的傢伙轉過身來向真冬搭話。真冬把目光從課本往上移向他,慢條斯理地回答:“不要稱呼我的姓。”
“那——真冬同學……”
“也不要叫我的名字。真噁心。”
“真冬說我噁心……我僅存的生存希望沒了。”
“加油,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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