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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沈伯父做保,才進鹿山書院嚴夫子門下。”鍾芸說道。
“這位嚴夫子雖然嚴厲古板一些,但卻是當今巨儒,這下你倒是可以盼盼做個狀元夫人了。”傅媛打趣的說道。
“你這張嘴,就說些沒邊的事。”鍾芸又羞又惱。
“這麼說伯母那邊鬆口了?”
“哪能啊,但也沒說什麼。”鍾芸道,“只是這樣一來我也不能出面安排元公子的住處了,只好又麻煩了梅貞姐姐一次,等元公子來了之後,就先住到她家的別院。”
傅媛蹙了蹙眉,握著鍾芸的手道:“你這樣為他打算,他以後可不要負你才好。”
鍾芸低頭一笑,眼中滿是柔情:“我信他。”
“大姑娘,前頭送信來了。”鍾芸話音才落,藥蓉就遞了一封信進來。
鍾芸拿在手中一看,眉頭一擰,就揉了丟到了地上。
第二十三章,庶務
“怎麼了這是?”傅媛從未見過鍾芸這般,便問藥蓉道,“這信是哪兒送來的?”
藥蓉低著頭不敢作聲。
傅媛便知其中定有什麼緣故,就讓藥蓉先下去,自己從炕上起來,去撿起信來看。
鍾芸見她如此,也不說什麼,只是臉上有些搵色的坐了回去。
“這是華國公府上送來的?”傅媛坐到鍾芸身邊,“你家平日還與華國公府有走動嗎?”
“哼!姐姐不要看了,橫豎都是些汙人耳目的東西。”鍾芸說的有些不忿。
傅媛聽了鍾芸這話,心中生疑,就更要開啟看了,難道那華國公府還真敢寫信過來“侮辱”鍾芸不成?須知鍾芸的父親雖只是一介太醫院院使,但她的母親卻是先帝的堂姐,親王府出來的郡主,當今聖上見了她母親還要叫一聲姑姑。
拆了信,傅媛見裡頭是張彩箋,便抽了出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蘭香,又見邊角印著一株幽蘭,想到鍾芸平素就愛蘭花,傅媛便笑了。
這哪裡是什麼“罵人”的信,分明是一封情書。
“緣慳一面,細辛。花臺相逢,蘇合……恐神女無意,殘年獨守,忍冬。書到君前,白及。即希裁答,旋覆。”
傅媛輕聲讀著,鍾芸在旁聽了,臉上的神色倒也不似方才那般惱怒了。
“這封信寫的妙,也寫的用心。”傅媛讀完笑著對鍾雲說道,“你還不著實招來,在哪裡認識這樣一個才子?竟瞞得這樣好,要不是我今日撞上了,還不知要被瞞到什麼時候呢。”
“你再胡說,我就不認你這個姐姐了。”鍾芸一惱,便伸手要去搶那張彩箋。
傅媛往後躲了過去,嬉笑道:“剛剛可是你自己丟了的,現在怎麼又要來搶了?”
鍾芸見她不給,就冷著臉坐在炕上。傅媛曉得她的脾氣,再鬧下去是真要生氣的,就捱過去坐下,好聲問道:“這是華國公府上哪位送來的?”
鍾芸看了那張彩箋一眼,亦嘆了口氣,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了。
原是中秋那日鍾芸隨鍾母進宮看燈的時候,在百燈花臺下,正巧遇上了華國公府上的二公子哮喘發作,一時之間太醫也趕不及過來,鍾芸就先上前診治了起來。沒想到就這樣惹了禍根,那陪在二公子身邊的大公子一眼就看上了鍾芸的沉著嫻靜……
在此信之前華國公府那頭已經發過好幾次帖子來邀鍾芸,都被鍾芸回了。
鍾芸又怕此事被鍾母知道,就更加不能接受元公子,就一直壓著不提,只讓門上的注意,但凡是華國公府上來的帖子書信,需立刻送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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