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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張淡定的臉從不出現驚訝、微笑、憤怒、悲傷等等表情,簡單點說,面無表情簡直就是為他而設的。
“盛兒是葉家堂堂的本家人,今天竟然有分家的人騎到本家人動起土來了?這個葉南山絕對不可輕饒。”婦人尖銳的說道,聲音極具穿透力。“長此以往,我們本家還如何統管分家!”
“川兒,你是安盛的父親,你怎麼看?”
站在婦人身傍的葉世川皺了皺眉,看著兒子“重傷”的樣子,說道:“叔伯,盛兒這次為禍不淺,單單駕馬入田這條,族規就不會輕饒,還是叔伯拿定吧。”心裡卻嘆息,“真是慈母多敗兒,讓他娘給寵壞了啊。”
聽見丈夫說的話,婦人臉登時拉了下來,臉轉向三長老葉洪渺,睜大眼睛道:“父親,你聽聽阿川這說的是什麼話?盛兒都被打成這樣,我差點就沒認出來了,怎麼能放過那葉南山?”
三長老也苦笑著說道;“這,你不是認出來了麼?年輕人僅僅是受了點傷就一臉的受傷樣確實不大像話,不過——”他話題一轉,向葉洪松道,“大哥,這分家人打傷本家人也確實不妥。”
葉洪松也不多說,看向葉安海。
“海兒,你的意思呢?畢竟當時你在場。”
“當時王為德公子也在場,如果我們大張旗鼓的懲處葉南山的話,對我們與王家的影響很不好。”葉安海的意思很明瞭,就是不想擴大此事的影響。畢竟葉家和王家向來交好,如果事情擴大化的話,會給莊中的葉家人留下王家很不好的印象。
“更何況,上次三弟與歐陽氏的衝突也鬧得沸沸揚揚。”葉安海說到這很清楚了,那歐陽慧也不是省油的燈,最好就此揭過,小事化了。
“恩,那葉南山那邊就這樣吧,川兒,你抽個時間去南山家一趟。”
葉世川心下明白,道:“好。”
“不過,安盛此次與那王為德騎馬入田卻不可不懲,三弟,這事你定吧。”
“恩,盛兒你身上傷好後,去祖宗嗣堂跪坐三天吧,”說著看了夫人一眼,“誰也不許探視。”
葉安盛聽到第一句話時吐出一口氣,渾身輕鬆,但聽到下一句時,卻心下一緊。三老爺子這次是動了真格的啊。
“濤兒,吃慢點!”歐陽慧有些心疼的看著兒子大口大口的吃飯,明白兒子修行的強度多麼的大。
“山哥,今天的事估計本家也不想把它擴大,”歐陽慧看著兒子豎起來的耳朵,緩緩的說道,“但你畢竟使葉安盛受傷了,分家人打傷本家人,你這次給本家落下的印象很不好。”
“唉,我也沒料到三公子竟然會在那時回去拉王為德,不過,也幸好他拉了王為德一把,如果王為德受了重傷……”
“恩。”歐陽慧輕輕的一蹩柳眉,看得葉南山一陣心疼。“不過,以葉三孃的性子,這事恐怕不好說就會這樣結束了。”葉三娘就是剛剛那位夫人,葉安盛的母親。葉三娘是分家人,與葉世川並無血緣關係。
這個葉三娘原本是莊中分家的一位平常的女子,與葉南山同輩,在同輩人間的口碑還好,只是平時潑辣、刁蠻了點,但為人還算質樸。只是自從嫁給葉世川入了本家後,人卻漸漸的變了,變得勢利、尖銳起來。到現在,同輩中的人也少有與她往來了。
葉家的大堂中,三長老與葉世川一家回去了,剩下大長老葉洪松與葉安海兩人在堂上。葉洪松看著葉安海一臉安然的坐在左下,覺得自己虧欠了葉安海很多。葉安海生母早亡,父親葉世明是滄瀾分院的宗師武者,常年在外。所以。葉安海自小養成獨立自主的性格,但卻偏向沉默、孤傲,不善於表達情感。葉洪松發現葉安海的問題時為時已晚,做了很多嘗試,效果微乎其微。
想了想,葉洪松還是伸出手摸了摸長眉毛,向外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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