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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被體罰了?”頭頂上響起一個醇厚的聲音,方才的嘶啞已經消失不見,好聽的嗓音恢復。
說到這兒,葉曦和發現自己手裡剛剛拽著的抹布已經消失不見,仔細一想,估計是落在了外面。
想到自己的新辦公桌,葉曦和也些悶悶不樂,在男人懷裡搖搖頭,悶聲回答:“沒有被罰,是在收拾新的辦公桌。特別髒,需要擦一擦才能用。”
“特別髒?”傅紀年的語氣疑惑,下巴離開她的頭頂,拉開一點距離後在黑暗中看著她水盈盈的眼睛。
鼎恆有新員工報道公司都會提前安排好辦公地點,辦公桌前一天也會有專門的清潔工負責打掃整理,為的就是讓員工第一天上班時能夠有個好的開始,將足夠的熱情投身於工作。
特別髒的情況,據他這些年年終時的抽查瞭解所知,從沒發生過。
有貓膩,他想。
傅紀年摸摸她頭頂,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沒關係,回去找主任換一下,公司有很多新辦公桌。”
說完,伸手開了鎖打算出去。
葉曦和任由他牽著,說:“主任出差了。”
傅紀年回頭看她,她又恢復以往的理性,解釋:“就算主任在我也不會去找,第一天上班就給上級提要求,我以後還想不想做了?髒了就擦擦,無所謂的。”
傅紀年看著她不卑不亢的模樣開門的動作沒繼續,轉過身子看著她,背抵在門板上,低著頭跟她的視線齊平,手臂抱在胸前嘴角一抹邪笑。
這一刻,葉曦和忽然覺得這男人拋去了沉穩內斂,有點像痞子的大學生,特別是靠著門板的動作,特別像。一瞬間彷彿從三十幾歲回到了二十幾歲。
她忍不住笑,盯著他。
傅紀年也笑,薄唇微啟:“笑什麼,不委屈了?”
“誰委屈了,沒有。”
“剛剛在我懷裡委屈得眼睛都淚汪汪的了,還沒有?”
“……”葉曦和不反駁了,她剛剛的確有一瞬間是委屈的。
第一天上班,別的同事都有乾淨漂亮的辦公桌,就她一個人的辦公桌像個垃圾堆一樣,漂亮不要求至少得乾淨吧。這事兒換誰都一定會覺得委屈。雖然她在心裡安慰過自己,是自己來晚了,可是當傅紀年問起時還是沒忍住有些情緒低落。
“過來。”傅紀年伸手又將她摟懷裡,他最近特別喜歡摟著她,那感覺讓他感到舒心。接著他說,“我傅紀年的女人不想工作就不工作,委屈了就跟我哭,不開心就買買買,你們女人不都喜歡這三個字麼。”傅紀年的聲音很輕,似春風拂過,可是話語的霸道卻很陽剛。
葉曦和起初想掙脫,但聽見他的話時就安分了下來,心中有感動。她抬頭仰著臉對上他的雙眸,黑暗中像銀河,深邃得無邊無際。
她傲嬌的故作聽不懂,追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紀年菲薄溫潤的唇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和和,我養你。”
我愛你,我養你。同樣都是三個字,可是眼下他的這句我養你,卻比我愛你來得讓葉曦和更心動。
葉曦和緊抿著唇掩飾自己的緊張,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動,到了嗓子眼。
“不想你受委屈。”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葉曦和抬手捂著胸口,真怕心一下子就跳了出來,接著儘可能淡定的開口:“不行,出來工作哪兒有不受點委屈的。我也想有份自己的工作,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點委屈沒什麼。”
葉曦和說完,似乎是聽見了男人很小聲的嘆氣,但她不敢確定,怕自己聽錯了。
傅紀年沒再說話,放開她轉身將門開啟走了出去。完全沒有自己置身於女廁所的尷尬,挺拔的身影邁著矯健的步伐。反倒是葉曦和唯唯諾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