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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不妙,蹙起了眉目。
果然,電話那邊的夏徵說:“出事兒了老傅,出事兒了!顧又淮仇家潛伏了一個多月,現在追出來了。我剛剛接到電話,讓我們準備收屍!”
傅紀年掛了電話,撥通顧又淮和景塵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就這樣,葉曦和在永生難忘的六月十五當天,陪著傅紀年步履不停的跑遍了北城所有的廢棄工廠,天台……總之就是北城的每一個角落,直到第二天六月十六日的太陽昇起。
北城世紀大廈頂樓的天台上,葉曦和看著天邊升起的太陽,眼睛快要睜不開。她有點想哭,她怎麼也想不到,看日出原本應該是一件那麼浪漫的事,可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良久,她說:“傅紀年,我們報警吧,這麼找是找不到的。”
傅紀年迎著天台上呼嘯的風抽菸,目光眺望著遠方,丟了煙他側身將她輕柔的擁進懷裡。
“和和,我說了,老顧黑白通吃報警就算找到了他,對他也是有害無益。”徹夜未眠,男人的聲音嘶啞。
葉曦和站在這個男人的懷裡,頭一次感受到了他平靜語氣下掩蓋的無助,他的緊張和悲傷。他沒有哭,沒有大喊,她卻心疼得想替他大哭一場。
…………
夏徵一如既往的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身後還跟著陳放。葉曦和聽見開門聲看向門口,見他們倆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眼底的青色也更是比昨天看到的還重。
夏徵對上葉曦和的視線,極其勉強的扯了一下嘴角,一個蒼白的笑容。
隨後,他的視線有些猶豫的看著背對著大家抽菸的傅紀年。
“老傅,怎麼辦?”夏徵問。
“兩個月過去,對方都沒有提條件出來,是不是打定注意
tang了要老顧的命。”這次,是陳放說的。
葉曦和抿唇,緊張的看著傅紀年,她原以為他近來忽然暴躁許多的脾氣又要發作,沒想到他卻是一直默默的抽菸什麼也不說。
夏徵和陳放對視一眼,也沒有說話。
葉曦和從沙發上起身,牽強的扯出笑容,打破這一室的寂靜。
“晚上去候和吃飯吧,你們最近忙得天昏地暗,我下廚做頓飯給你們吃怎麼樣?把隨姐也叫上,她跟著也操了不少心。”
葉曦和的話音落下,陳放點點頭,這麼些天的忙碌確實需要暫時休息一下再打起精神來找人。
陳放都點頭了,夏徵也只好跟著點頭。
得到其他兩個人的同意了,葉曦和看向傅紀年,往他走去之前倒了一杯涼過的白水端過去。
“怎麼樣,你覺得可以嗎?”葉曦和問,將水杯從他身後遞過去。
傅紀年微微的側頭,斜睨著身邊的那雙手,還有那杯白水。他猛然發現,她的手腕骨頭更加明顯了,顯然最近她跟著自己操勞,瘦了很多。
這些天,他為了工作和找人兩不誤,基本上都是睡在辦公室內的休息室,葉曦和卻非要天天跟著他一起睡辦公室。他讓她回家,她說她一個人怕。讓她暫時回老宅住幾天,她還是說怕。
傅紀年心底明白得很,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覺得他怕,所以要陪著他。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半晌,夾著煙的手伸出去從她手裡接過了水。
同時他抽菸後有些黯啞的嗓音說:“人不找了,你們該上班的上班,一切照舊。”
此話一出,屋裡的其他三個人都驚訝的看著他,眼中滿是疑惑不解。
葉曦和蹙眉,繞到傅紀年的身前去。她矮他那麼多,仰著頭看他,責問:“憑什麼你說找大家就累死累活的找,你說不找就不找了?顧又淮和景塵,難不成就這麼不管了?”
傅紀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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