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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又不會活過來跑走,你不能認真看看我麼?”男人磁厚的聲音或許是因為抽過煙,此刻有些黯啞。
葉曦和緩慢的眨了一下眼,還是看著海鮮飯,“看你幹嘛,你能吃?”
“你想吃?想吃我就讓你吃。”
男人一轉身,從她身後摟住她,一隻手撐在她的手邊,一隻手在她纖細的腰上曖昧的一掐。
葉曦和大驚失色,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
“嘭”的一聲!撞到了頭頂上的櫃子,痛得她眉頭擰成了麻花,齜牙咧嘴的。
“咋咋呼呼的,那麼大動靜幹什麼!”男人厲聲責備,手卻已經蓋在了她的頭頂上摩挲著。
“能怪我了?你不動手
tang動腳我能撞上去!”
葉曦和一轉頭躲開他的手,自己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
“對不起。”傅紀年不可察覺的微微嘆了口氣,一隻手環緊了她的腰把她拉向懷裡,一隻手代替她的手替她揉著被撞到的地方。
葉曦和被他這一聲帶著悲傷的道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沉默了下來安分的站著。
一瞬間,空氣不再那麼活躍,好像陷入了即將很漫長的沉默裡。
傅紀年下巴頜放在她頭頂上,輕聲問:“和和,你這五年是不是特別不好過?”
葉曦和身體一僵,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的回答,“能好過麼。”
“我也一樣。”傅紀年擁緊她,聲音輕輕的響在她耳邊,“特別,不好過。”
葉曦和低頭,看著男人擁著自己的手,那雙手正在不斷的用力收,像是怕她逃走一樣緊緊的抱住她。
葉曦和抿了一下唇,眼睛裡像沼澤一樣氤氳著霧氣。
原來,他也和她一樣,害怕失去。
“對不起。”傅紀年低頭,額頭放在她肩上。
男人一晚上一連說了兩次對不起,每一次都聽得出是真誠的,裹挾著濃濃的悔意。
葉曦和微微側了一下頭,靠著男人放在她肩上的頭。
她輕聲細語的說,“其實……也不算特別不好過吧。有白灼幫我不少,日子也不算艱辛到哪裡去,反倒比起我以前那種打幾份工的日子好多了。只是……”
葉曦和停了下來,眼眶開始溼潤。
傅紀年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怎麼了,於是問:“只是怎麼了?”
“只是每次勝意問爸爸是誰,爸爸在哪裡,那個人是不是爸爸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我會覺得很難過……”
葉曦和的這段話帶著很明顯的哭腔,這麼多年的委屈、不甘、和難過全都糅雜在一段話裡了。
傅紀年自然是不會聽不出她在哭,立馬抬起頭將她身子轉了一面,令她面對著自己。
面前的女人臉頰上兩行熱淚,掛著淚水的睫毛沒顫一下,傅紀年的心就被刀子剜一下。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又一次把她抱緊!
葉曦和在他懷裡哭著,無聲的落著眼淚,一聲不吭。
“和和,我知道對不起這句話很蒼白,但是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輩子給你做海鮮飯,讓我做你孩子爸爸,讓我用餘生所有的行動來證明我愛你嗎?”
“我可以帶你去海邊,那裡有吃不完的最新鮮的海鮮。我可以每天哄你,哄孩子睡覺。你可以每天指著我告訴孩子,這是爸爸,混蛋爸爸。”
葉曦和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閉嘴!不準再說話。”
傅紀年當真不再說話,然後感覺懷裡的人把自己也抱緊了,用一種依偎的姿勢。
這種溫馨的時刻,廚房裡應該是飄著海鮮飯的香氣,熱氣像一床溫暖的被子一樣將相擁的兩個人包裹住,氣氛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