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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灼知道,傅紀年給葉曦和倒酒,其實只是心疼她這麼多年來的壓抑和怨恨。
的確是如此的,傅紀年知道葉曦和的性格隱忍,所以他給她酒,給她發洩的機會,讓她把自己的恨都宣洩出來。
夏徵站在一旁,聽見葉曦和的罵聲愈來愈難聽,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砸了手裡的酒瓶在地上。
“哐啷”的一聲!整個包廂裡安靜了下來,葉曦和微醺的狀態下滔滔不絕的罵聲也終於停了下來。
“你想幹嘛,檢察官大人要打人了?”白灼擋在夏徵前,瞪著他。
夏徵冷笑一聲,指著白灼身後的葉曦和,他正欲開口說話傅紀年就站了起來送給夏徵一個眼神。
“夏徵,喝多了就回去。”他沉聲,語氣毋庸置疑。
夏徵拉著白灼的手,將白灼拉到自己的身邊,讓他們三個人都站在一起,像高中那樣整齊劃一!
他指著對面的葉曦和,義憤填膺的說:“葉曦和,你只知道你五年來有多痛苦,你想過傅紀年的痛苦嗎?”
“夏徵!”傅紀年低吼,有些惱怒了!
“你別攔著我!讓我說!”
傅紀年不再言語,抬手拉住了夏徵的手臂,把他往門口帶。
葉曦和站在他們三個的對面,臉上因為喝酒的原因一片薄紅,她不服氣的喊:“傅紀年你讓他說,我就要看看,你能有多痛苦?”
夏徵揮開傅紀年,“葉曦和,你過來,你過來摸摸他後腦勺上的傷疤。”
“不用了,我已經摸到過了。”
“摸到過了?那好,你知道那傷疤怎麼來的嗎?你想知道嗎?”夏徵笑著,伸手去拉傅紀年。
傅紀年躲開他的手,走到沙發邊又坐下了,他知道自己既然阻止不了夏徵就乾脆不阻止,有些事情遲早要全盤托出。
他點了一根菸,看了一眼葉曦和後就徹底的閉上了眼睛,靠著沙發靜靜的聽著,後腦勺上的那個傷疤隱隱作痛!
“五年前你瀟瀟灑灑的跟別的男人離開,美其名曰對方是你喜歡的人,利用傅存安逃之夭夭!可你知道傅紀年為了去找你,差點把命都搭上了嗎?!”
“把命都搭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當年蘇麗發了毒誓,只要傅紀年敢去找你,就一定機毀人亡!可傅紀年怎麼做的?他不怕死的上了飛機。然後呢,然後還真他媽靈驗了蘇麗那句話。”
“雖然沒有機毀人亡,但是下了飛機再去找你路上出了車禍,腦子弄個大窟窿,還他媽昏睡了半年!”
葉曦和還沒聽夏徵說完的時間裡就早已經淚流滿面,她在聽見夏徵說傅紀年不怕死的上了飛機時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徵,她用力的嚥了一下口水,覺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或者還是夢裡。最後還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會相信你扯的這些鬼話,你當是哄三歲小孩兒呢!”白灼見葉曦和的情緒崩潰,想要甩開夏徵的束縛去抱葉曦和。
夏徵死死的拉住她,“我能鬼話,那老傅腦袋後的傷疤能假造?”
“不可能!!”葉曦和大吼,聲嘶力竭的大吼。
她轉身看著傅紀年,傅紀年睜開眼對上她的視線。
“不可能,不可能,騙人!”
葉曦和一邊搖著腦袋,一邊繞過桌子急促的走到傅紀年的身前,然後俯下身抬手去摸他的後腦勺。
傅紀年看出了她的意圖,頭一偏躲開了她的手。
“你讓我看!你證明給我看夏徵說的是真的!”葉曦和在他耳邊大吼,拉著他拼命要去摸他後腦勺的傷疤。
傅紀年始終不肯,不斷的躲開她的手。他不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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