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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告辭了。
年前一個月是長跑比賽和急行軍訓練交叉進行,士兵的體力有了提高。什長的內務和佇列也能湊合著看了,當然是和前世的透過了新兵連的新兵來比,不是和三軍儀仗隊相比。
過完年,又要開始練兵。我決定先把過年鬆散的狀態和變差的體力拉回來,然後就進行新的訓練專案。
每天早晨帶著裝備十里長跑、和蛙跳、俯臥撐、負重下蹲、仰臥起坐、百米衝刺這些訓練,作為固定專案。上午由各什長訓練士兵的佇列和內務。下午則由各副尉負責,後面四個月他們要訓練士兵障礙跑、射箭、搏擊和器械。
我建了仿後世的障礙跑跑道。
障礙憑我的記憶弄了幾關,也不知道正確否,有點印象的就弄上了,又和大峁大嗣琢磨了幾個,大致有獨木橋、翻牆、翻高板、梅花樁、網狀攀援障礙、攀爬溝壑、鑽地樁網、射箭、刀功、槍功。其中射箭是射細鐵鏈吊起的薄鐵片——有風的時候最過癮,刀功是用無刃刀砍斷架好的木柴,槍功是用鈍頭槍刺破卡好的木片。
障礙跑道建了四道,正好四排個一個。我專門找人打造了無刃雁翎腰刀、鈍頭制式槍,無刃雁翎腰刀三尺長、二斤重,和軍中制式雁翎腰刀基本相同;鈍頭制式槍九斤,也和制式槍相同(一斤十六兩)。
架木柴、卡木片的架子費的工夫最多,總也弄不合適,最後我只好改變主意,木柴和木片的數目從八減到四。我試了一下,鈍刀連砍四刀,把架起的四塊胳膊粗木兩尺長的柴砍斷,相當容易。我估計連砍把八塊難度正好,但是沒辦法,架子弄不好。呵呵,我想伙房的柴火不用愁了,天天有人幫著劈。
我是不管下午的具體訓練的,我把每月依次要競爭考核的內容發給了四個副尉。他們自然會自己想辦法操練激勵鞭策自己的兵們。
等早晨的晨練和佇列訓練上了正軌,我上午也不用再去。我已經是整個兵營最清閒的把總了。
每天睡到巳時才起。起來洗漱吃飯去檢查各什內務打分、讓長隨抄一份貼出來。然後散步午飯午覺,下午看書給家人寫信。晚飯後散步,酉末上床睡覺。子末起來,鍛鍊到卯正,回去睡覺。這樣一天就又過去了。
本來手下官兵對我都恨而遠之,後來多了敬意。也不是什麼大事,兵營裡打架是常事,我手下兩個兵被人打了,對方人多。我聽了有些火,帶著大峁大嗣領著四個副尉,堵了對方的門,當著那邊長官的面,讓大峁大嗣給打回來,還是兩個對四個,結果把對方半死不活。
回來召集全體士兵,當眾把這兩個兵狠狠的罰了,給我丟臉,該罰。接著我宣佈,打架可以,打贏了就算了;打輸了,場子我一定會找回來,但是打輸的人要重罰。
結果,連最開始擔心我會處罰這邊兩個兵的洪副尉,聽了我這話都傻了。
說完我就回去睡覺了,睡到一半,被叫醒。對方是張偏將手下,張偏將告到溫偏將那裡。溫偏將於是找我去。
沒帶長隨,怕連累他們。我態度恭謹、舉止有禮、巧言詭辯、死不認錯,激得張偏將為了罰我當場宣佈重罰那四個士兵。溫偏將被我氣壞了,命令打我二十軍棍。我拒絕去衣,要求站著受刑。這倒是有先例,溫偏將按照先例站著受刑加一半。於是我被打了三十棍。
打到二十棍四個副尉和長隨趕到了。四個副尉哭了倆,哭個屁,沒出息。長隨不愧是我帶出來的,神情未變面色如常。
三十棍打完,我施禮告辭正想走呢,馮副將衝了進來,唇青臉白,瞪著兩眼,手在哆嗦,顯然嚇壞了,見了我張嘴就是,“賈爺……”
我日!
趕忙胡言亂語胡攪蠻纏一番,馮副將才定了神。他非要讓軍醫給我看傷,我怎麼拒絕都不行。沒辦法,我只好附在他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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