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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憂閣的大掌櫃是你,那他呢?該不會是他要你經營這家酒肆,把一切都放給你做,而他自個兒則當個無憂無慮的小白臉?”
他懷疑他很久了,瞧他長得一副弱質書生的模樣,好似什麼事都不會做一般,該不會是蝶戀被他給騙了吧?倘若是這樣,他當然得勸她要及時懸崖勒馬。
儘管她不拿他當相公看待,但至少他還是她的師弟,他關心她……也是應該的。
“你——”衣蝶戀嚇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天啊!這個傻子,他知不知道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是當今的太子殿下,他居然對太子殿下說出如此不敬的話,他就是有十顆頭都不夠砍哪!
第6章(2)
“我說錯了嗎?”軒轅頡見她臉色愀變,真以為自個兒猜中了,說起話來更是毫無分寸。“這無憂閣的生意如此興隆,依我看,壓根兒不是角兒把戲耍得好,更不是曲倌曲兒唱得好;也不會是舞伶弄舞跳得好,而是衝著你這一張臉來的吧!而他只消坐在席上等著客倌進門,就有大把的銀兩會自動滾進來?”
他愈說愈氣,愈氣聲音就愈大,嗓門之大就連把守在大廳前的水無痕都注意到了;水無痕淺吟了半晌,雖說衣蝶戀沒喚他,可他還是盡責地走入大廳裡。
“你說這是什麼話!”李誦還沒反應,衣蝶戀倒是先發火了。“你現下是把無憂閣當成勾欄院,把我當成花娘了不成?”
聽聽這個混帳說那是什麼諢話,難不成他真是要逼她動手?
“花娘?”軒轅頡冷哼一聲。“說是老鴇子還差不多,你以為自個兒還年輕?”
轟的一聲,衣蝶戀的纖手拍落在席上的小矮几,瞬時矮几飛濺成碎片,她怒得忘了自個兒是為了大廳上的客倌才會這般忍氣吞聲的。
“你這王八,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衣蝶戀站起身,纖纖素指直抵他的腦門。“你居然敢說我是老鴇子……憑我這一張臉,你道我是老鴇子?你眼睛是瞎了不成?我就似閣裡的佳餚美酒,愈沉愈香,像你此等不識風雅之輩,哪裡知道琢磨味道?”
混蛋!這一口氣她是死也吞不下了,居然說她是老鴇子……簡直是該死,沒一掌斃了他,是她不想要在閣裡鬧事,別以為她不敢。
“哼!佳餚放久了可是會餿的……”軒轅頡皮笑肉不笑地道。“而這沉香的酒沒人嘗,又有誰會知道這酒到底是幹了、還是蝕了,還是雜了?”
虧她都到這一把年紀了,還敢自比為佳餚美酒?
“你——”刀、刀!給她一把刀,為免髒了手,她要拿刀砍死他。
簡直是欺人太甚,他是不是忘了她的性子有多烈了,她一旦惱怒起來,哪管他到底是誰、管他此處是何處!
衣蝶戀轉身找著兵器,巧見水無痕正傻愣愣地杵在一邊,她火大地吼著:“無痕,把你身上的劍給我!”
“嗄?”水無痕傻愣愣地看著她。
拿劍?做什麼?師父該不會是想殺了那個人吧!不過師父會想殺他,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說的話太傷師父的心了;可這人既敢對師父說出這種話,是不是代表著他同師父挺熟的?
“還不趕緊拿來?”見他還傻在一邊,她索性跳下席,一把抽出懸在他腰際的長劍,驀地轉向軒轅頡。“納命來!”
軒轅頡見狀,連忙往一旁閃去。“你別亂來,大廳上可是有很多客倌的。”
“客倌?”衣蝶戀陰冷地笑著。“你眼睛果然是瞎的,居然沒發現客倌早就跑光了!”
沒錯,就是因為客倌都跑光了,那她也毋需再顧慮太多。
軒轅頡邊躲邊閃,這時才發現偌大的大廳上頭只剩他們兩人還有那個巴住她不放的男人,和不知道何時跑進這裡頭的另一個男人,當然那個多話的小姑娘亦是傻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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