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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
負責辦理這樁案子的是梁宇琛的前任警司。但在梁宇琛反覆研究關於案件資料之後,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最讓人驚奇的是,當時在現場提取到的一枚神秘的指紋,居然跟近期的某個案子有關聯,就是在魏浩家中發現的新一枚指紋,屬於同一個人,但不知是誰。
七年前文啟華自殺現場提取到的指紋竟然會跟七年之後一宗謀殺案裡發現的指紋相同,這讓梁宇琛焦頭爛額,上頭催得緊,他也已經盡力了,可兇手到現在還沒頭緒。其作案手法不但高明,心思也是罕見的細密。雖然翁嶽天的罪名洗脫,但兇手依舊逍遙法外。梁宇琛隱隱有個感覺,這次遇到對手了!
這兩件案子裡的指紋,會是巧合嗎?假設文啟華不是自殺,那這枚指紋的主人,會是兇手嗎?會不會有可能這個人同時也是殺害朱浩的兇手?梁宇琛在諸多問題得不到答案的時候,偶然間知道查到了文啟華生前家裡的一個傭人,從這傭人的遺物裡,他找到了兩張照片。說起這照片的事,還真需要找找翁嶽天。
梁宇琛辦公室裡的菸灰缸都快塞滿了,可見最近他有多焦慮,那鬍子快三天沒颳了,乍看之下,有一點像是野人進城了……
“翁少爺,您老人家可算是來了,我等得都快變成稻草人了!”梁宇琛趕緊地將翁嶽天拉到椅子上坐下。
“你昨晚又沒洗澡?”翁嶽天很不客氣地甩個鄙視的眼神過去。
梁宇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昨晚有重要案情嘛,蹲守了一夜,才剛會局子裡一會兒,急著叫你過來……我下班再回家洗澡換衣服。”
翁嶽天頗有深意地瞄了梁宇琛一眼:“該叫什麼呢?快樂單身漢?當真不打算找個女朋友嗎?”
梁宇琛撇撇嘴:“這年頭,要想找個肯為男人洗衣做飯,並且溫柔賢惠的女人,你以為很好找嗎?我不急,緣份到了再說。”
“怎麼樣,對於這兩個案子有什麼看法?”梁宇琛及時轉移話題,說起交女朋友的事就蛋疼不已。
“什麼看法?沒什麼看法。你叫我來,不是有東西給我看嗎?”
“對對對,這東西你絕對感興趣!”梁宇琛俊朗的面容露出興奮的表情。翁嶽天也不禁微微有點好奇,既然連梁宇琛都覺得他會感興趣的東西,那多半不是普通的……
梁宇琛拿出一張照片,神秘兮兮地遞到翁嶽天跟前。
翁嶽天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深邃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片波瀾。
“這是……魏婕小時候跟她生父的合影……”翁嶽天接過照片,眉宇間浮現出痛惜之色。魏婕就是他四年前不幸離世的女友。
照片上邊有一箇中年男人,身邊站著一個短髮少女,約麼十六,十七的樣子,出落得如花似玉,只是可惜,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她的本名應該叫文婕吧。”梁宇琛插了一句。
翁嶽天點點頭。沒錯,魏婕的原名叫文婕,生父就是一代大亨文啟華。乾爹就是當年接受文啟華名下全部財產的那一位無比幸運的人魏榛。也就是魏雅倫的父親,就快要成為翁嶽天的岳父了……
魏雅倫和魏婕是姐妹,只不過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這照片有什麼異常嗎?”翁嶽天垂下眸子,腦海裡有一些他曾與魏婕之間的片段在湧現。佳人已逝,徒留感傷。那種痛苦,即使過了四年,依舊難以磨滅。每一次回想,都是甜蜜和痛苦的糾纏。
梁宇琛饒有興致地指著照片裡一處:“看見了嗎?這裡站了一個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臂露在鏡頭了,拍照的人就是文啟華的傭人,她當時顯然沒留意。從這個多餘的人所站的角度來看,應該是面朝著文啟華的,也就是說,這個是文啟華認識的人。你再仔細看看,這人的手臂上那顆大大的紅痣,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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