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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蕊則用了其中一種稱之為:活釦拉脫結。此結越拉越緊。
“……”祁修年雙手被綁,趴在床上倒挺老實,他原本就虛弱無力,而且貌似還有些在狀況外。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威脅皇上,這種事啊,當皇上的應該都沒仔細考慮過。哎呀,這次全怪他自己漫不經心玩大了,養虎為患唉。
葉思蕊想直呼祁修年大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會兒再不用“奴才奴才”的稱呼自己,她算是豁出去了,祁修年不給席子恆平反就死定了!
她將祁修年拉扯到書案前,也不知是祁修年真虛弱得沒反抗力還是她勁頭太猛,總之沒費什麼力氣便按住他肩膀,逼他坐下身,然後用另一個金絲軟緞將祁修年雙腿捆綁在椅子腿上,一扯水手結活釦一端又把他一雙手腕捆到身前,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給祁修年逃脫的機會。
祁修年俯視一雙捆綁牢靠的手腕,很奇特的綁法,手腕可以靈活運動卻掙脫不開,他抬了抬手腕:“這打的是何結?”
“人字環結。”葉思蕊很沒耐性的回應:“說了你也不懂,跑不了就是了。”她用餘光看到小路子有通風報信的鬼祟行徑,所以她抽出袖口甩棍,朝小路子後腦勺就是毫無留情的一棍子。小路子“嗷”的一聲翻起白眼,當場暈菜。葉思蕊則一不做二不休,將小路子五花大綁,生拉硬拽先拖進床底下再說。而祁修年被束縛了手腳,只得愁眉苦臉地見她一而再再而三向無辜對小路子下狠手。
“你這是恩將仇報,若不是小路子引薦你到朕身邊,能有今日的這一出嗎?”
她擦了擦汗:“你別拖延時間了行嗎?!快擬旨。”
祁修年若不知葉思蕊是女人此刻早就急了,這也許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微妙關係鏈,男人對女人總是莫名的多出一份好奇心與寬容。
“虧你跟在朕身邊多時,你以為聖旨都是朕親自擬定?”祁修年慵懶地仰靠在椅背上:“朕只管下旨蓋金印,不管寫字的事。”
葉思蕊當然不知道還有這檔子事:“那誰寫?”
祁修年朝床底方向揚了揚下巴:“就你剛打暈那個。”
“……”葉思蕊眼角一橫:“你少跟我耍花招,我來寫。”
“喲,還識字呢。”祁修年慢條斯理地坐起身,葉思蕊也不理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祁修年對面,從筆架上取下一根筷子粗細的毛筆,端了端架勢,四平八穩坐正:“唸吧。”
祁修年眼底含著笑,乾咳一聲:“……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席子恆席愛卿乃吾朝三品督察院巡查御史……”
“停停停!……”葉思蕊這才寫了一個字,祁修年就跟機關槍似的念沒完了,她從來都不是當書記了料,何況還是毛筆字。
祁修年抬起眼皮看向一隻歪七扭八的“奉”字,不由無奈搖頭:“這是人手寫出來的字?”
葉思蕊沒吱聲,瞪了他一眼:“祁修年,你別我嬉皮笑臉跟沒事人似的。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嗎?大不了同歸於盡!”
“行啊,弒君之罪遺臭萬年,嘖嘖,就是委屈了席子恆,恐怕永無翻身之日嘍。”
葉思蕊拍案而起,探頭盯住祁修年不放:“你知道自己屬於哪種人嗎?深知我暫時不能動你,所以油嘴滑舌插科打諢,放煙霧彈故意擾亂公安部門辦案的效率,最可恨就是你這樣的!”她現在就是拿祁修年沒轍,她承認。
祁修年儘可能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公安部門是哪個部門?”
“跟衙門差不多。”葉思蕊一把扯近祁修年衣領:“人命關天,別玩了行嗎?!”
祁修年吹了吹她揪自己領口的手指,話說從小到大就未受過這種“待遇”。瘋丫頭果真夠瘋,為了席子恆的性命完全不管不顧的。其實祁修年從得知席子恆問斬的訊息後一直在反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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