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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脈,其他學生的成就不可能像蘇良、趙儀這麼高,但那最適合速成的武功和招術,果然很快就教出了一群小高手。不只是柳清揚心中得意,就連蕭逸也又驚又喜,甚至有將此功法推行全軍,讓全國軍隊大大提高戰鬥力的想法。
只是柳清揚自覺這種欺騙利用的作法太失身份,一直深以為憾,如今見了容若,便坦承請罪。照武林規矩來說,這種做法當然是犯了大忌,但容若知道性德斷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不過是淡然一笑,勸說幾句,只說性德不是武林中人,不講這些故步自封的老規矩,便將此事揭過了。又同柳清揚說一些當年濟州的舊事,正講到快意處,竟又來了個不速之客,赫然正是蕭遠。
容若又驚又喜地迎上去:“三哥,你特意來接我?”
蕭遠惡狠狠白他一眼:“哪有空管你,我是陪我家王妃來的。”
話音落處,依舊一身紅衣,奪人眼目的柳非煙輕輕一閃身,從蕭遠身後撩出來,神色間也沒有什麼面對皇帝的恭敬,學足丈夫的驕橫樣兒:“難得你完好無缺地回來了……”
回頭掃了自家的王爺一眼:“你以後不用閒著沒事就整天陰著眼,沉著臉,天天嘆氣,不停灌酒了吧!”
蕭遠猛地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飛快轉身:“我忽然想起有點急事,就先走了。”
容若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把拉住他,笑道:“三哥,當哥哥的,為自己的弟弟著急難過,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用不著嚇成這樣。”
蕭遠臉都紅了,氣急敗壞道:“誰會替你著急。你少自作多情。”
“是是是,你沒有替我著急,你沒有為我難過。”容若一迭連聲應:“那就容我這個弟弟關心你一下,你帶我嫂子來這兒做什麼?”
蕭遠強自板了臉不理他,柳非煙卻被這一聲如民間百姓一般的親熱嫂子叫得心情愉快,笑道:“還能幹什麼?陪咱們楚國未來的大將軍們練功呢!”
原來,不但蕭遠是楚國最荒唐胡鬧的王爺,就連他的王妃,也是楚國最瀟灑肆意的王妃。雖說柳非煙因為不是楚姓女子,所以不可能得到正式王妃封號,只能當個側妃,但因為蕭遠已經同她發過誓,絕不娶正妃,所以這位側妃,日子過得悠閒適意,尊貴也不比王妃差。裡裡外外,上下人等,除了正式場合,一概也都以王妃相稱。
而且這位王妃之行事,更是震動了所有楚國的貴婦人。一嫁進門,就敢把丈夫的歌姬侍妾一概遣散,管得王爺半點偷香竊玉的事也做不得。
當哥哥的蕭凌看弟弟太可憐,找個藉口請弟弟來府上喝酒,席上安排了美女侍酒,喝完了酒,美女一直服侍到房裡,也不知道這位王妃自哪裡得來的訊息,居然抓著刀衝到人家的王府裡來找丈夫,一路砍壞不知道多少門窗走道,摔碎不知道多少古董珍玩,抓起敢撲在自己丈夫身上的女人直接往外扔,回頭還要衝過去找自己的大伯拚命。
自此一鬧之後,京城裡的顯貴再沒有人敢請蕭遠到家裡來做客了。
平日裡柳非煙又只愛舞刀弄劍,只喜縱馬馳騁。那些個吟風弄月的雅事,針指刺繡的功夫,既不會,也懶得學,從來與京中的貴婦們說不到一處,人家看不起她,道她粗莽可笑,她卻還懶得去敷衍這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聽到一聲馬叫,就嚇得臉發白的命婦們。
若是以往,堂堂一位王爺的側妃如此行徑,皇家體面是斷斷容不得的。但楚鳳儀和蕭逸都曾經歷了當年蕭遙與司馬芸娘之事的教訓,不願再在皇家子弟中,逼出另一個悲劇,對柳非煙的許多特立獨行之處,採取了預設縱容的態度,而蕭遠這個當丈夫的,倒是覺得老婆越是潑辣,才越有意趣,一點也沒有被母老虎管制的愁苦,日子竟是過得極是滋潤。
柳非煙萬事都如意,只是除了丈夫之外,再沒有什麼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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