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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殼當木魚敲,咚咚咚沒完沒了。
沒上大學之前,我一直是快樂的,教師世家,說好聽些也是書香門第,媽媽一直致力於把我培養成小家碧玉,不過後來發現我原來是棵野草,只適合自由生長,在外放養,就因材施教,讓我自由發揮的長大了,老爸是天生幽默,長得像郭冬臨與張國立的結合體,不過就是沒結合的太好,用我媽的話說是嚴重跑偏,老媽一直慶幸我長相隨她,她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說,懷我時天天做夢,夢見生出一跟我爸長相極其相似的醜孩子,然後嚇得不敢再睡,把我老爸叫醒一陣拳打腳踢。我爸很可憐,別人家都是爺們兒當道,女人才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輪到我們家就逆天了,我老媽是個嚴重的施虐狂,上虐我老爸,下虐我。她從不做飯,倒是天天讓我跟著老爸在廚房打下手,怕的就是老爸出差沒人給她做熱乎飯,老爸這個妻奴對此不敢發表任何意見。爸媽都是鸞城一中的老師,老爸還是主任,有一次他們高三的老師們開會開到十點,就一塊出去吃燒烤了,其中一同事喝多了,藉著酒勁問我老爸是不是個妻管嚴,老爸嘴上說我這是尊重女性,愛護老婆,面上終究還是抹不開,正巧我媽想吃煎餅果子,給他打電話讓他帶回來倆,我爸接過電話給我媽一頓亂罵,可憐我媽都掛了電話也不知道剛剛這是發生了什麼,不過好在沒二分鐘,老爸的簡訊就到了“媳婦,剛有外人,裝裝逼,別生氣,回家任憑處置,愛咋咋地!”我媽我倆看著簡訊笑得抱作一團倒在了沙發上。
“不是這樣”大壯的臉越發紅腫了,我懷疑有一半是被我氣的“不是對親人的在乎,是對戀人,情不自禁的在乎,喜歡”他說著,想回頭看看月如,不過回到一半硬生生的把頭扭了回來,看著我苦笑道“算我求你了,你就快點想想,讓我早點走成不成?”我的同情心瞬間爆棚,一種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同是情路坎坷人,剛逢何必為難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然一定所嫁非人。
然後安尚終於從我內心那座不見天日的牢房釋放出來,措不及防的回憶帶來的疼痛就像一點點撕開結痂的傷口然後不停的撒鹽。
哪個少女不懷春,誰要是說自己年過十八還沒喜歡過人,那他一定在騙人,要不就是男人喜歡上了男人,女人戀上了女人。或許每個女人的生命裡都出現過這樣一個男孩,他什麼都不用說,就簡簡單單衝著你微微一笑你就覺得彷彿春天已到鮮花遍地蝴蝶飛舞。安尚就是我的這個男孩,他身上有著所有我夢想中白馬王子的印記,高高瘦瘦,面板微白,彈一手好鋼琴,會漂亮的在三分線外投籃,有小酒窩小虎牙,笑起來溫暖人心,只要你看著他就會不由自主的快樂起來。那麼多人喜歡他,他跟著高宇那個小流氓一起進校,從高一到高三,多少女生伸長了脖子向外張望,只希望能讓他們回頭看自己一眼。當這樣一個男生,下著大雪開車三個小時,只為了見你一眼,跟你說聲生日快樂,你會不心動麼?你能不多想麼?你難道不會情不自禁的一頭扎進他的懷抱淚流滿面麼?不管你會不會,反正我是會,當我看著漫天飛雪中那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少年緩緩的像我張開雙臂時,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掉了下來,自他上大學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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