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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轉了亂羽的經脈,迫他化作人形。那一張俊俏的臉,全無往日的飛揚跋扈和趾高氣昂,只剩下恨意和不甘。
“你說那個肉眼凡胎的人類小姑娘,既沒有神識又沒有真金火眼,僅憑著一兩年的記憶辨認的出真假麼?”妖君重華噙著一絲淺笑,勾著亂羽的下巴,將他的臉抬高,呸了一聲。吐了亂羽一臉。:“辨認的出才怪,從此以後我便是你,盤古幡我一千年前便已到手,剩下的息壤和神農鼎也有了眉目,重鑄沉錦的真身就沒你什麼事兒了。待她第一眼醒來,看見的一定是我,然後我就會告訴她,你是如何如何逍遙自在的遊歷人間,如何如何對她的死不管不問。然後徹底把你從她的生命裡抹去!”
亂羽抹掉臉上的穢物,眯著眼傳音道:“你以為有我的臉就可以了麼?你那陰狠毒辣冷血無情的心先挖出換一顆會跳的吧!”
陰險毒辣冷血無情用來形容一個妖,一個雄霸一方的妖君,根本不能算是貶義詞,反而是一種褒獎。妖君重華聽著甚為受用。歪頭一想,笑道:“這些詞我聽著甚為熟悉,原來是藏青常掛在嘴邊形容你的,什麼卑鄙無恥、心狠手辣、狡猾奸詐、老謀深算、兇殘無情、囂張跋扈偏……原來你的性子還有點老子的氣魄啊。”
“啊呸!別拿本大爺和你相提並論。”
“死到臨頭,還半點覺悟也沒有。”妖君重華不再與他糾纏。手一伸,那無色水晶寶劍又回到手中,他劍光一閃,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已經拿在手中。
亂羽被封住血脈渾身只有一成不到的仙法,根本招架不及,就被削去了臉。頓時血流如注,慘叫哀號不止,海水裡的鹽分,浸在那滿是血肉的臉上,疼的他幾欲昏死。
妖君重華嫌他嚎叫的太過悽慘,飛起一腳,亂羽像破麻袋一樣被踢飛數數百米,然後重重的撞在珊瑚礁上,昏死過去。
妖君重華拿著亂羽的臉皮,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哈哈大笑,一邊研究著一邊走遠了。
而東海鬧市的另一邊,早在妖君重華和亂羽開打之前,蘇亂錦就被綁架了。
待她狼吞虎嚥的吃完了兩盤蝦餃,大呼過癮的時候,這才發現身前站了個面色陰鬱的男子,一頭捲毛長髮中露出半截短角,細看之下眉眼與東海龍王有幾分相似,長的粗狂豪邁,濃眉大眼,卻並不難看。
那男子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的她渾身難受。
“啊呀呀,你不會是蝦餃店的攤主吧?”糟糕了,掌櫃的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她身上半點可以付賬的東西也沒有啊。只得苦巴巴一張臉嘿嘿傻笑著。咻的把吃過的盤子背到身後。
“你不必怕,我不是小吃店的攤主。我是夜疏。”
“夜疏?”
夜疏這個名字倒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是被四海八荒的仙家用來嚼嚼舌根子的一個段子。就是東海龍王以前寶貝的不得了的那個大皇子啊,學藝不精道法不純,一個小小的上仙天劫都沒過去,狗屎運遇到沉錦上神出手相助,性命雖是保住了卻又心魔附體。好好的禁閉數千年也就罷了,他偏耐不住寂寞,毀了東海石窟的牢籠,竄到妖界去了。在妖界仍是不安分,沒幾天就成了妖君重華的第十房男寵。當個男寵偏又是最不得寵的那個,連頭上的犄角都被妖君重華削了泡酒喝了。
這樣處處失敗的人,竟然不果斷的抹脖子自殺,真是臉厚皮厚龍鱗厚啊!
蘇亂錦常去春三娘那裡喝茶,關於夜疏的傳聞也知道一些。不自覺地就朝他那短了一截的龍角上看了兩眼,夜疏的目光立刻像刀子一般鋒利的掃過來。
蘇亂錦閉了眼,裝作茫然的邊搖頭邊擺手說:“不認識不認識。”
“記不得也不奇怪,你向來高高在上,不記得順手救下的法力低微的小仙自然不奇怪。”
蘇亂錦一臉瞭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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