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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眼雕是河北的老家,在張家口往北,順著商途作案,這人早先在朝廷供職,後來下來辦了鏢局,因為脾氣火暴經營不利,引來滅門仇殺,他隻身潛逃,跟哥薩克那邊有了來往,一路幫黑道辦事,後來做大了,也能罩住一方。此人也不算做殺手刀客了,但是頗講義氣,若有人求著,可以跟他交易,他聯絡道上的人幫忙辦事,業內口碑不錯。
金翅鵬是金眼雕的結拜二弟,實際是他手低下的第一殺手,從這排他才算真正的刀手。
白狼是西北悍匪,跟他比起來,馬一眼那樣的都是小碗碟。很多流落的刀客喜歡借他的名字行事,這一路的頗義氣,有口飯就幹,辦不成不要錢。但跟一般的殺手不同,他們接活需要問清原由。
飛駱駝是山西蒙古一線的刀客,是真正立了字號的殺手,專幹這勾當,不分黑白,不怕對方勢力大,有錢就幹。
花狐狸跟飛駱駝類似,都是掛了名的殺手,飛駱駝基本就是馬隊衝殺,幾近賣命。花狐狸算計安排比較周到,辦起事情來跟團弄驢屎蛋子似的,不嫌麻煩,總能想法給弄光亮了。
抄钁蹦跟提頭將實際是一個人,一明一暗,此人在安徽黑道很有影響,但很多人不知道,都道是倆人,實際他就是井賢。
一刀鮮又叫血廚子,甘肅一帶出沒,本來是個廚子,他是血不上頭的殺手,非常冷靜,跟仇家打對頭過都能跟不認識似的。始終弄得白白淨淨的,但功夫太厲害了,殺人就是一刀。
向楠之所以怕他,就是有一年向楠的叔叔響燕子跟一刀鮮對上了,倆人一個照面錯過,回頭響燕子死了。響燕子死的時間交代了不準換壽衣,不準報仇,捅著哪了都不知道。
血脖子頗神秘,這不是一個人,但行事的時間最多是兩個人,手法一般,但沒完沒了,每次也不多,就是倆人,一個動手一個收屍,完了再來,。這夥人殺人似乎不為錢,為什麼外人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傳出來是因為有延續了四十年的舊賬他們都回來算,一核對這夥人挺恐怖的。這夥人追的多是官商,及其後人。一旦有機會就滅門。後來不知道從哪流出句話,就是“血衣伴著恐怖而來,終於美了。”所以沒人願意惹他們。
花翎是個幽靈一般的人物,殺了人丟根翎子,這人是主動找主,要是有活找他還聯絡不上。算個義俠了。
大喇嘛不是喇嘛,是川藏線上的一個巨匪,他有一套怪異的信仰,喜怒無常。
鐵哨子跟鐵蝴蝶是一對兒,關東的,太過張揚,後來起了內訌,鐵哨子讓人活扒了皮,鐵蝴蝶也不見了。但都知道她沒死,所以很多無名的案子都算到她頭上了。
沙裡哭又叫沙裡枯,跟一刀鮮很像的一個人物,傳說會障眼法,不避諱人。有人說經常在邊城的集市看見他,都叫他鬼影兒。其實這個人就是嚴掌櫃。
這些都是過去守規矩的時間,不太守規矩的,但大多都有師承,一攀親戚也能說上來。而如今出了太多的生瓜蛋子,屁規矩不懂,認錢為爹,就圖一個爽,還不如這幾個。
袁鳳吟的思緒也漸漸清晰起來,一刀鮮是衝著自己來的,血脖子很可能是衝著左大帥袁幫辦來的。左大帥整日啟奏要出兵西疆,這個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了。而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袁保恆為幫辦大臣專司糧草,又一個勁的上奏要啟用豫東團練。打這些年仗,雖說平了太平軍,但越到最後越瘋狂,越愛四處聯絡,越是魚死網破,石達開就有一支餘部在成都幹了拳師做了道士,陝西也是各路反軍混亂一氣,很嚇人的就是白蓮教這些壞了心智的,什麼奇思怪想都有,刨祖墳,破風水,下咒語,什麼都做得出來,最恐怖的還是東干被鎮壓下去的逆軍餘部,誰知道這裡邊都是什麼事。
向楠是從三原過來的,她是見過那血流成河的場面的,鳳吟也理解了他的擔心